“嘶。”宴执陌回过神,连忙松开手指,将烫手烟蒂扔进烟灰缸,
原来刚才指尖发烫不是幻觉,是真有烟烧到他指尖上。
“可恶。”宴执陌握紧拳头,抵住额头,又张开手掌向下捂住嘴巴,眼睑下皮肤不受控制地涨起层红晕。
想不
烟头红光忽明忽暗,宴执陌幽暗眸光静静注视着脚下车水马龙街道,下颌线紧绷成条锋利线。
他烟瘾不大,很少抽烟,只有在偶尔烦躁时候才会尝试用尼-*-古丁短暂地愉悦和麻痹下大脑。
以往遇到令人头疼工作,他抽根烟也就冷静下来。
但是这回,无论是抽根,还是两根,亦或是这满烟灰缸抽完烟蒂,宴执陌状态都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像有团毛茸茸棉絮堵在胸口,挠也挠不到,软乎乎,又好痒。
他已经三十岁,是个心智身体都早已彻底成熟大人。
宇文驰正好朝总裁办公室走来,迎面和宴执陌碰个正着,疑惑道:“宴总……?”
“去抽根烟。”宴执陌晃晃手里烟和打火机,大步朝吸烟室走去。
宇文驰表情微微讶异,很快恢复正常,颔首道:“好宴总,那先去办公室等您。”
奇怪,容家那边进展不是挺顺利吗?为什宴总看起来这烦躁样子?
……
牧子翁:!!!
宴执陌:以后还劳烦你多照顾眠眠
牧子翁把这句话自动翻译成“以后还要麻烦你继续帮看着老婆,不要让莺莺燕燕随便靠近他”。
有钱不赚是傻逼,不就是给他柔柔弱弱小室友当个保镖吗?
他身强体壮,多简单事儿!
遇到什问题?
牧子翁瞬间想起刚才下楼后发生切。
牧子翁:呃
宴执陌:?
宴执陌:发生什?直接说吧
他当然不可能像青涩少年般,不清楚他现在状态,究竟代表着什。
尽管他也同样是情窦初开。
他看上小朋友。
他喜欢简安眠。
在心里轻声说出这个真相瞬间,宴执陌忽地感觉身体阵燥热,血液在血管里下子澎湃起来,指尖都微微发烫。
现在是工作时间,吸烟室个人都没有。
宴执陌信步走到窗边,从掌心烟盒里抽出根香烟,夹在指间,另只手大拇指拨开打火机盖子。
咔擦声轻响。
打火机燃起,又倏地熄灭。
宴执陌倚靠在窗边,将烟嘴放进嘴里深深地吸口,然后缓慢吐出来。
牧子翁立刻说:您客气,举手之劳!
宴执陌:嗯
……
宴氏。
宴执陌看眼手机上字,烦躁地抓把头发,默两秒,从抽屉里拿出包烟和只打火机,起身推开办公室门。
牧子翁心想,对不起简安眠,这可是你老公主动来问,不是故意要说。
牧子翁:简单来说就是,刚才简安眠下楼去搬书,旁边有个不认识男看到,二话不说非要帮他搬,当然最后是帮忙搬,没让那男动手,不过那人室友还调侃那男是不是看上简安眠,说简安眠长得好看,比女生还白什,要是他是弯他也喜欢……
宴执陌:……
宴执陌:好,知道,谢谢
宴执陌:[500块红包]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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