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送你去医院看看。”
宴执陌毫不在意地将他拉起来,牵着少年下床,亲手帮少年戴好口
宴执陌以不容置喙力道把简安眠双手按回他被子上,指尖心疼地摸过简安眠红肿眼皮,说:“刚才是不是说过?嗯?叫你不要揉眼睛,越揉越难受,知道吗?你看,你都红成这样,你还揉。”
简安眠不太自然地缩缩脖子,躲过男人手,红着脸小声问道:“宴先生,您是怎进来?”
宴执陌也没强迫,收回手,转而握起少年小手,放在掌心把玩道:“跟宿管说你生病,起不来,想送你去医院,他在电脑里核实是你紧急联系人,就让在楼下签名登记,借钥匙,就直接上来。”
简安眠愣,下意识问道:“那您在电脑里跟关系是……?”
宴执陌嘴角勾:“你说呢?”
牧子翁忽然抬起手,个大掌将简安眠脑袋按回去,没什表情地说:“们东西掉寝室,回来拿下就走,没你什事儿,你继续睡。”
“哦,好。”简安眠便又钻回床里。
牧子翁朝项文俊抬抬下巴:“项文俊,你不是要拿钥匙吗?拿啊。”
项文俊眸光沉沉地看他眼,打开抽屉拿钥匙,笑着问道:“牧子翁,你不是说你也是回来拿东西吗?你东西呢?”
“关你屁事。”牧子翁嘁声,“钥匙拿好就赶紧走,晚点要迟到。”
项文俊身体僵硬下,在背面迅速调整好表情,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来,转过身,朝牧子翁笑容自然地问道:“牧子翁,你怎也回来?你也把东西掉寝室吗?”
牧子翁没有回答,他沉着脸大步走到项文俊面前,看眼简安眠紧闭床帘,低下头冷冷地盯住项文俊,又问遍:“你刚才在干什?”
项文俊眉头微微皱起来:“牧子翁,你说什呢,什都没干啊。”
牧子翁舔下牙尖,非要他把话说清楚对吧,行,他直接说:“你没事儿站在简安眠床下面干什?”
项文俊眨眨眼睛:“只是从下面走过去啊,能干什?”
简安眠:啊。
“你丈夫。”
“……”
他错,他就不该多嘴问这句。
简安眠简直不敢想象宿管叔叔看到电脑上那两个字瞬间表情是什样子。
项文俊微微眯起眼睛,深深看他两眼,从鼻腔里发出声笑:“行,走。”
……
简安眠再睁开眼睛时候,是被男人轻柔呼唤声喊醒。
“眠眠……眠眠,醒醒,起来。”
“嗯……宴先生。”简安眠被男人扶着坐起来,艰难地掀开双沉重眼皮,下意识想揉眼睛,被男人握住手腕制止。
他摊开双手耸耸肩,脸无辜:“寝室就这大,总不能连路都不能走吧?”
牧子翁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来,视线扫过他掌心手机,直觉事情没这简单,可项文俊确实什都没做。
就在这时,头顶床帘被轻轻掀开个缝隙,简安眠红彤彤眼睛从缝隙里探出来,脸懵逼地问:“你们……怎都回来?”
还都聚在他床下面干什?
项文俊自然地抬起头,目光在简安眠脸上梭巡圈,又顺着床帘缝隙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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