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看到宴执宾这副不要脸恶心嘴脸就来气。
他怕个屁丢人,他倒是要看看,他今天就算把宴执宾按在地上锤,这整个屋子里有谁敢站出来笑话他!
……当然他爷爷除外!
他妈自己老婆都被当面调戏,是男人就不能忍!
就在宴执陌想要撸起袖子,当真跟宴执宾干架时候,道小小力量忽然从衣角处传来。
安眠恍惚看到,自己灵魂从身体里幽幽地浮出来,飘到两个男人身旁,围着两个男人边转圈圈,边哭着喊——
求求你们快住手,不要再打啦,靠打架就能解决问题吗?要打,就去练舞室打!
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明早热搜标题是什——
惊!宴氏两位未来继承人竟当众为位大男生在家宴上大打出手!
……这也太羞耻吧!
宴执陌微微顿,垂眸,看到他小少年正用指尖轻轻勾着自己衣角,扬起张赤红小脸和双水汪汪眼睛。
“宴先生……”小少年“吓”得身体都在轻微发抖,微弱嗓音带着哭腔,朝自己发出可怜兮兮请求,“求您……带走吧。”
他……他不想社死啊,哭!
漫长两秒后。
宴执陌二伯,也就是变态堂弟亲爹,宴祖德,连忙走过来把纠缠在起两个高大男人扯开,笑眯眯地打圆场道:“好好,都是家人,有什矛盾说不开?不要总是动手动脚,伤和气,难得咱们家这多人好好在起聚聚,要是闹得场面不好看,爸他要是看到,该怎想?是不是?”
“呵呵,二伯,”宴执陌垂着眼睛抻抻衣领和袖口,不咸不淡地瞥他这个伪善笑面虎二伯眼,冷笑声,“都这种时候,还把爷爷搬出来,是不是有点太晚?”
宴祖德呵呵笑笑,副望着小辈慈爱眼神,装疯卖傻:“什搬不搬出来,这不是怕爸看到不高兴吗?好好,你们兄弟俩有什矛盾,私下里自己解决,就不要闹在台面上,让大家都来看笑话,你们俩自己说说,都快三十岁人,不嫌丢人啊!”
宴执宾嗤笑声,显然这个小疯批对他爸说话并不以为意,他随手拿过仆人端来块纸巾,嫌弃地揪着衣领擦擦,结果越擦越脏,火气登时上来,把那块纸巾直接丢进仆人怀里,差点儿扔到对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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