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忽然觉得自己脖子有千斤重,好像这挂着不是条精美项链,而是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亮月亮,仿佛打开盏银白色壁灯,亮到他夜盲症都失效。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真有被男人幼稚举动撩到。
与此同时,男人忽然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件东西。
道亮晶晶银光在头顶闪过,然后好似流星般自上而下地落下来。
下秒,简安眠脖子上便传来道冰凉凉触感。
然而男人不依不饶,少年不说,他就伸出两只大掌,狠狠搓揉少年软乎乎脸,像是揉面团似,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
“快说,要有光。”
简安眠只感觉自己脸都快被男人给磨出火,实在招架不住,只好强忍羞耻,哆哆嗦嗦地挤出句轻轻:“说,要有光。”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接句。
“于是便有光。”
惮地牵起少少气氛地扭在起小手,将气鼓鼓少年把拉入自己怀中,嗓音又低又哑,跟个变态似哄道:“没关系,眠眠不怕,到宴先生怀里来就安全。”
简安眠:“……”
你怀里才是最不安全地方吧!
怀里少年刚洗澡,身体被热水泡得又软又嫩,浑身热乎乎、香喷喷,好像只新鲜出炉奶黄包,勾-*-引着人咬上口。
宴执陌抱着他,情不自禁地将脸埋进少年细瘦肩窝里,深深吸口气,只感觉自己好像只快充式充电宝,体内立刻蓄积满满电量,瞬间又能再干五十年!
他低头看,是条陨石项链。
冰蓝色特殊金属被打造成颗桃心形状,内里流淌着薄纱般纤细光带,在月光浸透下,折射着细细密密碎晶,梦幻得如同泰坦尼克号里海洋之心。
“送给你,眠眠。”男人低沉磁性嗓音伴着朦胧月色,如温柔流水般缓缓淌进简安眠耳朵里,简安眠耳根瞬间片发麻。
“祝眠眠生平安,健康顺遂。”
爷爷赠予男人祝福,被男人原封不动地又赠予给他。
话音落下最后秒,宴执陌伸长手臂,用力将面前厚重窗帘拉开。
男人仿佛施展魔法。
只听哗啦声绵长闷响,银白色月光带着末夏夜晚沁凉,从窗外肆无忌惮地流泻进来,好似透明潮水,眨眼便铺满整间空荡荡屋子。
简安眠漆黑眼前瞬间恢复光芒。
他抬着头,睁大眼睛,惊讶而痴愣地望着窗外轮硕大如玉盘明月,好像伸手就能够到般,那近,那亮。
简安眠脖子那片皮肤被男人滚烫呼吸烧得阵阵发麻,汗毛都竖起来,身体轻微地发着颤,手指攥紧男人胸口衣服,嗓音虚弱地哀求道:“宴先生,求您开个灯吧。”
“灯没有,不过光可以有。”宴执陌抱着少年来到窗边。
窗帘是华贵奢侈黑金色,绸缎层层地堆叠在起,厚重而华美地拖在地毯上,流泻地波光粼粼灿金,仿佛人鱼尾巴。
宴执陌俯身凑近到简安眠耳畔,双臂亲昵地抱着他,咬着他耳朵,低低地说话,如同情人间耳语:“眠眠说,要有光。”
简安眠心里暗骂主角攻神经病,抿紧嘴唇就是不说,这什破台词,也太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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