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们家。”简安眠安抚地摸摸男人头发,他今天才知道,原来抱起来这硬邦邦男人,
简安眠:“……”
不管怎说,看样子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不错子。
宴执陌鼻子埋进少年肩窝,微微眯起醺醉黑眸,表情迷醉地深吸口气,灼烫嘴唇咬着简安眠耳尖,磁性嗓音羽毛似地挠着简安眠耳朵,直痒进心里:“老婆,你身上好香啊……”
简安眠哆哆嗦嗦:“……可是今天还没有洗澡啊。”
宴执陌逻辑思维还挺清晰:“那就是老婆体香!”
你们在这高级会所里订这豪华个包间,就是来打麻将??
“艹,”长孙永把抓过手机打开群聊,咒骂,“怎又胡得这快?你透视眼吧!”
萧寒舟嘴角勾起抹浅浅弧度,高大身体慵懒地靠进椅背里,只手淡然划开手机屏幕,朝长孙永掌心朝上地伸出另只手。
“行行知道,”长孙永咬牙切齿地输入支付密码,“拿去吧,你大专包!”
他脸憋屈地把面前牌推:“真尼玛无语,输晚上,不来不来!”
简安眠被男人紧紧按在怀中,双手软绵绵地抓着男人胸口衣襟,把男人身上本就不怎整洁衬衣抓得更加凌乱。
心跳快得好像要冲出胸膛,大脑也被男人身上烟酒味道浸透,变得晕乎乎。
明明自己滴酒未沾,却好像喝醉似,黑溜溜眼珠泛起迷茫水雾,圆润眼尾也被酒液浸湿,晕着片桃花般红晕。
“宴……宴先生,您快松手,大家都在看着呢!”
简安眠边软软哀求,边用小眼神羞耻地往旁边瞄过去。
简安眠:“……”
体香你妹啊!
简安眠放软嗓音,学着男人平时哄他模样,轻轻柔柔地哄他:“宴先生乖乖听话,快起来,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再……”
他顿下,咬牙,强忍羞耻,嘴唇轻颤地吐出那个难为情字眼:“再抱……”
“回家?”宴执陌像是被少年嘴里这个词语吸引,浓黑睫毛轻轻颤颤,嗓音慵懒而缓慢地重复,副醉得不轻模样,“们家?”
老付边发红包,边硬朗脸上缓缓淌下两行热泪,两只铁锅似拳头捏着块印桃心粉色手帕,硬邦邦地擦拭着脸上梨花般眼泪:“呜呜呜,长孙永,你这才输多大点儿?老子今晚才输得最多!上整个月全都白干!好不容易从老宴手里赚点儿钱,结果这钱现在全都跑萧寒舟口袋里去!钱啊,不活呜呜呜。”
长孙永脸嫌弃:“嫂子还在呢!还哭!不嫌丢人啊!”
老付哇哇道:“都是自家人,猛男哭下怎?有谁规定过猛男不能哭吗?嫂子都还没说什呢,关你屁事!”
萧寒舟脑子都炸,啧声,反手就在群聊里给老付发个大专包。
老付秒收,立刻喜笑颜开:“谢谢老板!老板恭喜发财!下次再来啊!”
“二条。”
“四筒。”
“清色,胡。”萧寒不急不缓地将面前牌推,嗓音淡淡地说。
简安眠:“……”
霸总医生朋友、律师朋友、侦探朋友、竹马朋友,全都聚在张桌子上打麻将是怎样种玄幻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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