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简安眠不敢说,他就逼着简安眠说。
如果简安眠不敢做,他就逼着简安眠做。
当习惯成为自然、自然成为依赖,简安眠便再也离不开他。
宴执陌忽地抽离身子,步步回到书桌后面,拉开
——没想过要告诉您。
不管有没有觉得委屈,简安眠从开始根本就没有产生过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男人念头。
宴执陌深呼吸,双拳不自觉紧握。
他知道,小朋友现在根本没有将他当成自己庇护,并没有给予他完全信任。
如果是真正亲密无间,应该恨不得将自己大小切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对方,并且丝毫不用担心自己会打扰到对方。
门内人却仿佛知道他到来,声听不出情绪低沉嗓音从门内传来。
“进来。”
简安眠咽口唾沫,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
他揪着下衣摆,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桌前面,干巴巴地喊道:“宴……宴先生?”
宴执陌淡漠地掀起眼皮,指尖不轻不重地叩击两下桌面,沉声问道:“简安眠,知道你做错什吗?”
简安眠迷茫无措,又因为男人冷脸而提心吊胆,甚至还有丝委屈。
他没有发现,他已经被男人惯坏。
宴执陌直以来都对他太好,以至于宴执陌态度只要变,简安眠就受不。
换做最开始时候,简安眠哪里敢对宴执陌闹小脾气。
简安眠如坐针毡地吃着早餐,在脑海中细细将自己最近做过所有事情全部数遍,愣是找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
简安眠现在对自己还是敬畏居多,什都不敢说,什都不敢做。
虽然他总是在强调,不要怕打扰到他,但是简安眠短时间内根本改不。
他早就知道,感情不能蹴而就,尤其是像简安眠这样敏感又娇气小朋友。
没关系,那就慢慢来。
他这辈子已经认定简安眠,他有是时间和耐心,慢慢教导。
被直呼全名简安眠委屈地撇撇嘴,是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不知道。”
“行,那就直接说,”宴执陌语气忽地变得严肃起来,“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好几次都被挂论坛?”
简安眠猛地从男人嘴里听到“论坛”这两个十分网络化用语,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道:“宴执陌,您怎知道?”
“如果不是牧子翁告诉,都不知道你在网上受这大欺负。”宴执陌从书桌后面站起来,沉着脸步步走到简安眠面前,高大身形十分有压迫感,咬着牙问,“为什在网上受委屈,不告诉?”
简安眠愣,心虚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摆说:“其实没觉得有多委屈,就没想过要告诉您。”
好在宴执陌也没想这僵持下去。
宴执陌吃完自己那份早餐,便站起来,边擦拭嘴巴,边低沉地说句:“吃完到书房来找。”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上楼。
简安眠虽然从来没有读过义务教育,但他从男人声音里,莫名感受到种只有上过学小朋友才能体会到“下课后到办公室来找”惊悚感。
简安眠味如嚼蜡地吃完早餐,磨磨蹭蹭地上楼,来到宴执陌书房门前,踌躇半天都没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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