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他可太熟悉,自穿书以来,已经经历过数次。
很显然,他又过敏。
简安眠难受地皱皱眉,艰难地睁大双浮肿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张纯黑大床上。
记忆最后刻,还停留在他将果汁朝快递大伯送出去那瞬间,结果大伯忽然用乙-*-醚把他迷晕,然后他就失去意识。
所以他现在这是乙-*-醚过敏。
宴执陌眼皮忽然跳下。
就在这时,宴执陌手机铃声响。
宴执陌呼吸微窒,心跳莫名加快,立时接起电话。
王阿姨破碎声线颤抖道:“宴先生!小简先生他……失踪!”
宴执陌脑袋里忽地阵尖锐刺痛,眼前世界片雪花般惨白,耳蜗嗡鸣,整个人如坠深渊冰窖,通体寒凉。
会议上,宴执陌淡然黑沉眸子静静俯视着众人脸上各异神色,最后将目光落在脸色阴沉地望着自己宴祖德身上,缓缓宣布:
“宴祖德利用职务之便,违背公司规章制度索取他人财物,非法收受他人财物,私自将公司内部消息透露给外部人员,从而牟利,现已构成重大廉政违纪,并且涉嫌刑事犯罪,不仅给公司带来巨大经济损失,还严重影响公司对外信誉度,破坏公司良好形象,现经董事会研究决定从重处理,即日起,革除宴祖德在宴氏切职务,包括但不限于夺其董事长、开发部主任、工程总监、总经理、副主席、区域总裁等职务,停发所有工资、佣金、奖金等全部款项,并交与公安机关官方处理。”
宴执陌说完,朝身边宇文驰示意。
宇文驰走到会议室前,打开门,将门外等候警察恭敬地迎接进来:“辛苦你们。”
警察在所有董事或惊惶或鄙夷或看戏目光下将宴祖德铐下来,朝宇文驰礼貌点头:“本分而已,应该。”
不对,那个人不是快递大伯
……
简安眠是被疼醒。
身上皮肤好像有小虫子在啃咬,密密麻麻地传来刺痛感,肌肉酸疼浮肿。
鼻腔里面瘙痒得厉害,又肿又疼,仿佛有人拿着羽毛刻不停地搔挠他鼻腔,害得他疯狂想打喷嚏。
胸膛里好像塞大团棉花,堵住氧气,呼吸也有些困难,他必须张大嘴巴,像是渴水鱼样,用力呼吸,才能勉强汲取点赖以生存氧气。
其中位警察经过宇文驰身边,忍不住凑近小声说:“说真,今年司业绩差不多都是靠宴总取得,监狱里全是熟人,宴总和小夫人是不是有点那什……命途多舛啊,怎京城坏蛋全都聚集到他们身边呢?”
宇文驰尴尬地轻咳声,送他们到门口。
“执陌啊,”被押到门口宴祖德忽然背着大门朗声喊道,“自以为,做事小心谨慎,这多年都没有出过丝毫错,怎你上任,就全盘皆输,至今都想不通,这些消息……究竟是谁透露给你?”
宴执陌垂眼望着门前,声线是与他黑眸如出辙冷漠:“二伯,久走夜路必撞鬼,你做那多心虚事,早该想到有这天。”
宴祖德从鼻腔里发出声意味不明轻哼,扭头看向宴执陌,如往常般,笑容温和地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缓缓道:“今天……怎没有看到执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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