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宴先生。
他好委屈,他这年被男人养得太好,实在是养娇,男人什时候让他受过这种苦?
如果是宴先生,肯定不会让他碰过敏原。
那个男人看到他过敏原,简直比他自己还要紧张,抱在怀里细细呵护着还不够,得把他含进温暖嘴里、捧在柔软心里,还得在他脚下铺上细腻地毯,生怕他磕着碰着。
别说让他触碰过敏原,他平时连丝风都没吹过,真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分明就是养个宝贝。
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细细呵护宠爱小宝贝,平时捧在掌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他好生养整年,才好不容易将病殃殃小朋友养回点血色。
这遭,不知道又会被蹉跎成什样,他家小朋友身体,怎受得住?!
“好,谢谢,”宴执陌喉结干涩地滚动,狠狠咽下喉口浓烈血腥味,“麻烦带去趟看守所,想和宴祖德见面。”
……
眼睛:“现在掌握线索有哪些?”
宴执陌嗓音冷冽得如同寒冬腊月,整个人都弥漫着股灭顶压抑和阴暗,让人只是站在他身边,就忍不住想打哆嗦。
警察倒吸口气,快速回答:
“们立刻追查原快递员和那辆快递车,发现原快递员被绑在快递仓库,身份证明和衣服都被抢走,而快递车在离开别墅后,紧接着停在个快递站里,在快递站,宴执宾将简安眠单独带出快递车,重新换身着装,然后从后门离开,上新货车,货车经过处没有监控地方,然后失去踪迹。
“初步判断宴执宾在监控消失地方,再次换乘货车,做全新妆容,但是那段时间,进出那块区域货车共有上百辆,之后分别向十几个不同方向行驶,每个方向又将进行上百次货物交换……
简安眠刚才被宴执宾喂口桃子汁。
他身上已经起丘疹,那些红色小疙瘩密密麻麻地布在他白皙皮肤上,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啃食他血肉,噬骨般刺痛和瘙痒。
他还止不住地咳嗽、哮喘,好像有只无形大手攥住他胸肺,让他喘不过气,他必须把嘴巴张大,急促地呼吸,好像快要溺死般,喉咙里发出沙哑撕裂低喘。
他眼睛也好痒,生理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他好想用手挠,可是男人说过,不能用手挠眼睛,很脏,而且男人定会生气。
“……”
“目前们线索就断在此处,想要通过嫌疑人行动踪迹找到目地方法暂时失败,们需要更多行动轨迹,再或者,寻找和目地有关线索,直接锁定目地,比如,宴执宾及其亲属好友名下是否有不为人知房产,除宴执宾,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此次绑架,他们有可能将被害人藏在哪里……”
此时宴执陌,已经被漫无边自责和悔恨淹没。
他反复质问自己,当时小朋友要和他起去上班时候,他为什不同意?如果他带走他小朋友,他小朋友是不是就不会被绑?
最让他痛苦不堪,是他根本不敢想象,宴执宾会对他家小朋友做些什。
他眠眠,他宝贝是那娇气,身子弱得要命,恨不得阵风就能刮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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