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掌心感到痒,指尖颤颤,想到刚才切,不禁把脸害羞地往枕头里藏藏。
男人……好厉害。
宴执陌简单收拾完,让人送饭也到。
他去外面拿进来,在床头柜上把碗筷拆开,然后爬上床,将简安眠抱在怀里,靠在自己左边臂弯里,端着碗筷,用右手喂他。
明明有两盒饭
宴执陌深吸口气,忽然将少年没有受伤那只手拉过来,按下去,咬着少年耳朵,炽热呼吸尽数喷洒进少年耳廓:
“眠眠,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你宴先生好过呢?嗯?明知道现在不可以,还非要这撩拨宴先生,真是个小坏蛋。”
他嗓音沙哑得紧,眼底翻涌着浓烈情愫,额头上青筋都因忍耐而,bao起。
副恨不得把少年就地正法、又顾及着少年身体,无可奈何模样。
简安眠感受着掌心滚烫,脸蛋红得仿佛蒸熟螃蟹,尽管害羞得快要原地爆炸,他也没有松手,反而将自己柔软身体更亲密地贴进男人怀里,亲吻男人嘴唇,声线颤抖地说出几乎让男人血脉偾张几个字:
简安眠没把话说全,但宴执陌听懂。
宴执陌低头望着少年清透黑眸,抚摸少年滚烫脸颊,嘴角勾起抹温柔弧度:“眠眠不害怕吗?”
“有点……”简安眠喉结滚动,很诚实,他顿顿,咬下嘴唇,睫毛抖动得像是要飞起来似,虽然害羞到极点,但还是想要直白地袒露自己渴望,用最诚挚语言表达自己对男人爱意,“但是想到是和宴先生……又好像不那害怕,甚至还有点期待,……没有那个过,所以有点好奇是什感觉,而且,如果是宴先生话,肯定不会让难受,肯定会顾及感受……那定是很幸福事情吧。”
简安眠说完,自己先受不地躲进男人怀里,毛茸茸脑袋撒娇似蹭蹭。
宴执陌感觉自己心都塌陷块,化成滩糖水,他抬起少年通红脸,与少年深深地接吻,粘稠嗓音低喃:“乖宝贝,你怎可以这乖?嗯?”
“……用手帮你。”
……
被子里片狼藉。
简安眠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浑身皮肤都汗津津,脸颊通红,睫毛片濡湿,不知道还以为男人把他怎。
宴执陌笑着打来热水,将劳累小朋友擦拭干净,执起简安眠操劳过度那只手,木马声亲口:“辛苦宝贝。”
简安眠抱着男人脖子,红着脸,黏糊糊地回吻,甚至主动将手放在衣领上,颤抖着解开顶端两颗扣子。
宴执陌却忽然握住他手腕,制止他动作。
简安眠迷茫地望向男人,朦胧黑眸尽是燃起情意和爱欲:“宴先生,你不想要吗?”
“怎可能不想……”宴执陌叹息般地吻上少年唇,将少年衣领重新扣好,紧咬着牙关,低喃,“想死,都想年都,可是现在不行,你身体还病着,皮肤上过敏反应都没有消退,怎受得住?”
简安眠小声啊声,有点舍不得,又有点不甘心,亲下男人嘴唇,用双水光潋滟黑眸含羞带怯地望着男人,软软道:“那……你轻轻呢?宴先生,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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