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你怎?”刘启程听到简安眠咳嗽声,连忙转过身关心。
下秒,他就忍不住发出惊呼:“天呐!简安眠!你身上起好多小红点!”
简安眠知道自己这又是过敏,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功夫回应刘启程,他咳得太厉害,脸上挂满生理性眼泪,大脑缺氧,身体失去平衡地瘫软在地上,眼前片晕眩。
喘不上气,他呼吸过度犯。
刘启程吓得眼泪都出来,这还是他第次在现实中直面简安眠发病现场,边嚎啕大哭边有条不紊地打电话:
出于礼貌,简安眠也从刘启程身后探出半颗脑袋,小小声地说:“你好。”
怎说呢,两个人都有点礼貌,但不多。
白沐柔本来就在外面等得心烦,现在先是被刘启程梗下,再看简安眠这副畏畏缩缩样子,心里怒火顿时再也控制不住。
她嫌恶目光打量简安眠身上里外三层包裹严实穿着,在刘启程阻拦和惊呼声中,忽然猛地伸出手,把扯下简安眠嘴上隔绝气味特殊口罩,抬着下巴脸傲慢道:“以这副乞丐打扮见长辈,这就是你教养?”
刘启程连忙将简安眠护在身后,愤怒地举起拳头挥挥,跟个护崽老母鸡似:
别在图书馆吵架。”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大,简安眠脑袋死死地垂下来,浑身都在发抖。
他只要想到自己打扰这多人学习,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心里骂他,他脸上热度就不禁越来越烫,恨不得立刻拽着刘启程逃离这里。
刘启程担心道:“可以吗?”
“没事,宴先生快来,们先出去,这是在学校里,她不敢怎样。”
“简安眠你坚持下!打120和校医院电话,校医车马上过来!你……你别死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简安眠!”
简安眠顿时梗
“这位宴总继母,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干什动手动脚?是想打架还是怎?”
白沐柔手里攥着简安眠口罩,气得疯狂倒吸气:“你这小孩,怎点家教都没有?”
简安眠猝不及防被摘口罩,下意识恐惧地抬起双手捂住嘴巴和鼻子,但是还是晚。
也不知道白沐柔到底往身上喷多少香水,简安眠骤然闻到股浓烈刺鼻香味,因为这味道实在太浓,甚至香到有些恶臭,简安眠胃里感觉有些反胃,忍不住干呕两下,鼻腔也阵突如其来瘙痒。
简安眠猛地打几个喷嚏,忽然捂着嘴巴,弯下腰,不受控制地开始闷声咳嗽起来。
简安眠舔下干涩嘴唇,抖着手往脸上提下口罩,恨不得把眼睛也起捂住,又把帽子戴上,发梢压下来,遮住眉眼,最后把衣领拽到下巴下面,袖子也尽力往下拉,努力把手都遮住,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那陪你,”刘启程撸袖子,不像是要陪简安眠去见“妈妈”,倒像是要上擂台,“要是她敢做什,帮你打她!”
身后那个老师还在不满地嘀嘀咕咕:“怎说话呢?真没有教养。”
刘启程没搭理,陪简安眠走到门边,然后把简安眠拽到身后,把门悄悄打开条门缝,露出两颗黑漆漆眼睛,副试探军情模样:
“这位宴总继母,你好,请问你找简安眠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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