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线
。
姜衢眨眨眼，这也太快。
他缩小客户端，重新看比赛。
栗子店不在附近，吴询骑车来回有个十来分钟，比赛开始
时候，姜衢手机震动
下。
陆淮：【你在网吧？】
姜衢拧眉，37分，上个鬼网，鬼上网都轮不到他上网。
周六下午——
“靠，吴询你行不行啊！都打大龙你还刷什
野怪！”姜衢大声喊。
“来来！”吴询狗腿地跑过来。
大龙波团战定生死，姜衢和吴询赢下游戏。
吴询刚上完厕所回来，敲姜衢桌子：“给
看分数没？”
“没看。”姜衢说。
他确实没看，他就看陆淮分数，以及……被迫得知自己英语37分。
“那你咋样啊？”吴询跨坐在凳子上，对着姜衢，还是不太适应姜衢桌子离陆淮那近，便问句，“陆淮肯定是第吧？”
姜衢冷哼声：“他？和半斤八两。”
妈，又玩这种英文游戏。
明知道他英语不好。
姜衢低头在桌子底下悄悄查手机。
sillygoose：呆头鹅；
亲昵人之间用，意思为“小笨蛋”。
吴询：[害！赢他妈下午！成功晋级钻二！]
“……”
姜衢回复：【最角落里，就堆小学生附
英语试卷……
姜衢不忍直视，摸着鼻子，按住卷子角想往回扯：“啧，你就不能看你自己吗？”
“你自己试过没？”陆淮问。
“试什？”
陆淮把试卷翻个面：“直接蒙。”
姜衢给他回：【不在】
陆淮：【几号机？】
姜衢：【……都说不在！】
陆淮：【吴询发朋友圈】
姜衢闻言打开朋友圈。
姜衢靠在椅背上叹气：“儿子，爸爸太难，需要来点奶茶才能化解下内心伤痛。”
他们打下午，差不多歇会儿，吴询作为被carry那个，也很狗腿：“行！买还不行吗！今天有比赛，你看会儿，想吃冰栗子，出去趟。”
姜衢打个响指，找个直播网站，没想到比赛连bp都没开始，他无所事事又翻会儿客户端，右边界面上，个熟悉ID跳上来——Lu。
他挺久没和Lu块儿玩游戏，正准备弹个信息过去，让Lu会儿和他们起灵活组排。
没想到Lu图标又暗。
“啊？”
“他半斤黑铁，八两黄金。”姜衢说。
吴询：“……”
信你邪。
他又问：“那……你这个成绩，周末能出去上网吗？”
靠！就知道陆淮不会说什好话！
姜衢恶狠狠地，把自己卷子强行扯过来，折成个严严实实小方块儿，扔进桌子抽屉最角落里。
去你呆头鹅！
末，不太过瘾，又骂句：“你他妈还丑小鸭呢！”
陆淮手按在额头上，低低笑。
姜衢反应很快：“靠，大爷，他妈刚夸你那多句，你好歹也给点面子吧？！”
“要听实话吗？”陆淮问。
姜衢抿抿嘴角：“看你狗嘴里吐什象牙。”
“37分，要夸，只能夸你机智而巧妙地避过38这个尴尬分数。”陆淮勾着唇角，在他试卷上简单写两个单词。
姜衢视力很好，看见上面两个单词：sillygo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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