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点头,又摇头:“还好。”
“知道会儿跟谁回家吗?”陆淮问。
姜衢点头:“知道。”
“还喝吗?”
姜衢摇头,又点头,给自己倒满,又给陆淮倒满:“没和你喝,来,碰个。”
“不是喊你来?”盛长青眼睛彻底眯成狭长,“和学生喝酒没什,敢去相亲,你陈寒才是真本事。”
陈寒生怕他们对话给学生听去,赶紧捂住他嘴。
盛长青和他对视,用眼睛和他说很多话,陈寒叹出口气,转身看着学生们:“都不许再喝,送你们盛老师回家,半小时以后回来,这期间都不许出去,不准乱走。”
他和没喝醉几个同学叮嘱,定不许再喝,以防万,他又从楼下拿来钥匙,将整个包厢都反锁,强硬地抓着盛长青往外走,上车以后,也不发动,静坐半晌。
“别装醉,早点回家,还要给你收拾烂摊子。”话说硬,但人却动动,俯身到副驾驶,抓着盛长青肩亲他嘴唇。
然后主动和吴询碰杯。
小碗菜见底,有足够东西垫着肚子,姜衢喝酒也不那顾忌,有人来,他就喝,谁喊他,他也屁颠屁颠过去喝。
你来往,姜衢除笑还是笑,偶尔还边勾肩搭背边和人挤着脑袋。
陆淮余光直盯紧。
明明平时挺聪明机灵个人,喝酒时候就特别老实,别人说杯换三杯,他就杯换三杯。
啊。”姜衢不知道他什意思,又问,“怎?”
“和谁回?”陆淮问。
姜衢:“和你回啊,不然和谁回,咱俩最顺路。”
陆淮轻轻松手,往他碗里夹青菜:“想喝就喝吧。”
“这有什关联吗?”姜衢问。
陆淮和他碰,口闷下去,姜衢那边却慢吞吞,唇在酒杯边缘抿抿,染上片光泽。
他打个酒嗝
很快被人捏着腰狠狠吻回几口。
浓夜缱绻没有传到楼上。
唯压制力走,学生们简直是放开心玩,莫名地开始battle唱歌,又莫名地开始battle石头剪刀布,就差给他们安排闪光灯和DJ。
姜衢兜兜转转不知道几张桌子终于回来,脚步强自镇定,从容地拉开椅子坐下,吸气,呼气,然后眼睛有些迷茫地发呆,癔症般坐小半分钟,低头开始吃饭。
“醉没?”陆淮问。
喝橙汁和喝啤酒起醉成团,嘻嘻哈哈,盛长青边喝边费心留意着喝嗨人。
陈寒进门时候,人都惊,这班子学生怎都疯成这样?!
他按着几个学生肩,把盛长青拖出来,和自己面对面站好。
“来。”盛长青说。
陈寒看他会儿,伸手扯他外套,话里带着怒气:“你敢带你班上学生出来喝酒,疯吗?!”
陆淮又给他夹块鱼肉,蘸满酱汁:“没什必要关联,放心喝吧。”
碗里堆东西,鱼肉在最顶上,色泽鲜嫩,惹得姜衢放下酒杯先夹送进嘴里:“吼,这就是学神劝酒方式?”
“算是,”陆淮给他碗里不停加东西,“把碗里菜吃完再喝酒。”
“你俩咕咕叨叨啥呢,来,干杯。”吴询不知道上哪儿喝完,脸都已经红。
陆淮给自己倒满杯酒,和姜衢说:“你吃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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