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当着好群人面?
也不太对,背景为什好像灰扑扑脏兮兮,特别不亮堂感觉。
是梦吗?
姜衢更心慌,怎会做这样梦,他怎会做梦亲陆淮脸,太可怕,太可怕……
迷迷瞪瞪吃饭,又迷迷瞪瞪收拾完东西以后,他和姥姥说再见,背着包在楼下,边在群里呼叫各位,边等陆淮。
他“嗷”出声,嘴里牙刷掉出来。
“哎哟!”姥姥立马就心疼,过去看他额头,“撞哪儿给?”
姜衢掌心揉揉,抬头看镜子,右上角泛红,拇指那大,没起包,过会儿应该就能消,于是哄他姥姥:“镜子没事儿,好着呢。”
他姥姥又恨不得动手抽他,但最后还是数落道:“你再敢喝醉,不会给你开家门!”
姜衢死皮赖脸,笑道:“那上陆淮家住去,才五分钟。”
他眼睛都睁不开,半捂着看时间——6:43。
门还在咚咚咚,他只能拖着半死不活身体起来,没走几步就感觉脑子晕不行,对着门喊道:“姥姥?什事?”
“你还不起床!八点车!”姥姥在门外吼。
他下就清醒,五长假!说好金山岛漂流!
“来来!”他很快拉开门,但又懵。
往他身后放。
指尖隔着裤口袋,很自然地按按。
初夏运动裤很薄,布料似乎都要融化在温度里,触手感受到柔软,真实地停留在皮肤上。
陆淮抽出手,沉着声说:“钱给你放好。”
姜衢二话不说,拉他脖子,脑门就往他脸上撞,吧唧声,亲个实在。
等水泥墙边上转出来个人时候,姜衢把手机掐。
心脏猛地跳下
“你以为陆淮现在是你挡箭牌是吧!”他姥姥揪他耳朵,“都听你们学校家长说,他是奔着省第考,你看看自己带人家天天干什?上网吧喝酒打架,还要他半夜三更背你回家,万他成绩下滑,你赔起他前程吗?”
姜衢刷牙手顿住,含着泡沫,从镜子里看他姥姥:“他背回来?”
“你回来时候都在他背上睡死,上辈子做猪!”他姥姥离开,“刷完牙就出来吃饭,动作快点,别叫陆淮等你!”
姜衢握着牙刷,来回刷,上下刷,又漱口,终于想起来。
他昨天晚上,是不是亲陆淮……
昨天怎回来,自己怎在家,还有,东西也没收拾,慌批。
“别傻,”他姥姥推他进卫生间,“赶紧刷牙吃饭,收拾东西,陆淮说七点半在楼下等你。”
“陆淮……”他将牙刷塞进嘴里。“陆淮送回来吗?”
见他这完全没印象样子,姥姥气往他屁股上踹脚:“跟你那死爹遗传,酒量不怎样,上桌就把脑子放在桌子底下!你怎不喝死在外面!”
这脚和平时差不多,不痛不痒,但姜衢这会儿头晕,没怎留神他姥姥,竟然没站稳,脑门往镜子上撞。
还没来得及松开眼前人,下秒,他便被拥进个温暖怀抱,紧紧,密实,不漏风。
“你干嘛?”他在陆淮怀里挣扎,声音却很闷。
陆淮拍着他背,安抚:“别动,人家说想要个售后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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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衢是阵怒拍门声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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