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作业每次还都交啊,还每次都写满呢!”姜衢说。
陆淮想想:“有时
陆淮拿个五毛:“你输给块,输给什?”
姜衢本来想说也给块,但鉴于赚点是点道理,他说:“你输,请吃饭。”
“这快到比两百比例,生意人啊。”陆淮收下他块。
姜衢急冲冲抬下巴:“还没输呢!你拿走钱干什!”
“怕你赌瘾太大,先拿走本钱。”陆淮说。
陆淮歪头冲他笑:“不是,是你做错个化学题。”
“怎可能,你要说是英语题还信,化学选择题从来都全对好吗。”姜衢顺着题目看,盯会儿,又从陆淮手里摸笔过来,慢慢“嘶”声,“这个……”
陆淮知道他明白,便起身:“其他都对,不用看。”
面子工程坍塌于刻,姜衢很难受,他就是很介意在自己自信领域丢脸,这是改不坏习惯。
“错个而已,说不定你后面还错呢!”他随手翻大题,眼睛没什焦距乱扫,“月考时候,和你理综就差两分,说明咱俩水平差不多,别瞧不起人!”
姜衢醒来时候,陆淮已经不在他床上。
他揉揉额角,有点怀疑昨天晚上陆淮是不是真上过他床。
有吧。
他记得,陆淮非挤过来以后,他从被子里伸脚出来踹好几下,都没把陆淮踢下去,腿还被陆淮按着盘来盘去,又是捏又是抱,可就这几下,他还真莫名其妙睡着。
建议开个盲人按摩店吧。
姜衢懒得和他争块钱,把卷子甩过去,陆淮接住,扫描速度非常快,跟离考试结束只有两分钟,抢着检查似。
“你平时就是这学?”姜衢戳戳试卷,“也不见你带作业回家啊。”
陆淮听他嗓子有点儿沙哑,起身拿桌上免费水,送到姜衢嘴边:“也没听过学校课啊,所以为什要带学校作业回家。”
又来,逻辑怪物。
姜衢抽空回忆下,还真是,陆淮上课都是忙自己,大部分时候抬头看黑板是为配合老师,不然就是和坐在讲台底下他眉来眼去。
陆淮看着他:“后天期中考。”
姜衢顿顿手,抬眼:“干嘛,下战书啊?”
“没有,只是给你加个油。”陆淮说。
哦吼,嚣张死你。
姜衢到处摸摸,最后从昨天裤子口袋里摸出来两个硬币,还是五毛:“就这块钱,赌你期中考理综加数学总分,没高。”
房间里挺暗,陆淮没拉开窗帘,阳光就在外面羞涩地不肯进来,姜衢揉揉眼睛,视线清晰以后看着床头柜,慢慢从喉咙里骂出句:“操……”
“早上第句就操来操去,够刺激啊少年。”陆淮放下试卷。
“倒是想问你,你能不这争分夺秒地学习吗,弄得现在心很慌。”姜衢坐起来,扯扯领口,“出来玩就玩个开心,你这样玩也不开心,学也不开心。”
陆淮把试卷给他:“很开心,玩开心,睡开心,所以奖励自己写张试卷。”
“……神经病。”姜衢把试卷拿过来,还是昨天那张,但是他昨天写物理选择题写半就被催眠,他严重怀疑陆淮是故意,“是想让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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