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没多问，只是说：“弄完
早点吃饭。”
“嗯……”姜衢有点想陆淮，低头看着自己手
姜衢摸摸鼻尖：“啊，是啊。”
电话里沉默半晌，陆淮说：“那早点吃饭，姥姥不能饿着肚子。”
姜衢：“姥姥不能饿肚子，
就可以饿肚子是吧。”
“你不是中国人
铁胃吗？”
姜衢笑着骂他：“神经病。”有人在边上，姜衢也不好意思和陆淮说些什
，简单问问，“你今天干嘛？”
姜衢难得羞涩：“哦,……文个……这个。”他把手上松松搭着纱布拆下来，“就这个笔迹，能文吗？”
老板娘看着边缘已经散
点点墨笔迹，眯着眼笑：“对象给你画啊？”
姜衢咳咳，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嗯。”
“能文，没什不能文。”老板娘让他坐下，“嗯……这个还算细，你手比较瘦，肉少文起来会稍微疼点，但好起来也快，不用太紧张啊，手艺不错。”
老板娘开始以后，姜衢就不太敢看自己手，随便找局正在直播比赛出来，很不凑巧，主持人在说，某个叫什原选手准备退役，和男朋友起出国双宿双飞，听姜衢心痒痒，头次感觉他和陆淮以后也不定要藏着掖着。
“打球时候又弄到手？”姥姥放下水壶,“怎弄个纱布包着？”
姜衢把手缩在后面：“没事，就擦破点点,出门打球。”
“你是真出去打球哦？”姥姥很警惕地指他,“你要是去上网，暑假就不要在家里住，送你去你妈那里，和你后爹大眼瞪小眼。”
姜衢苦着张脸：“拿游戏账号发誓，今天要是出去上网，号被人盗光！”
“你还敢用你游戏账号发誓！”姥姥揪着他耳朵，“巴不得你号被人盗！！”
“看书，打扫卫生，出门吃饭。”陆淮说。
姜衢：“你听过句话吗，不怕同桌是学霸，就怕同桌过暑假，人家都在玩，你个人偷偷学习有意思吗？”
老板娘都笑出声。
陆淮问：“你在哪里？”
姜衢意识到他听见老板娘声音，干脆也不说谎：“店里老板娘。”
偷偷摸摸感觉，有次两次会觉得挺刺激，但直这样，就让人觉得手脚都被捆起来，好像活动范围从天地变成只有他们茧房。
尾巴骨都坐麻时候，口袋里手机震起来，陆淮电话，姜衢按接听前，冲老板娘做个噤声表情。
“吃饭吗？”
姜衢很快弯嘴角：“还没有，可能还要半个小时，你呢。”
“刚吃完。”陆淮看着在菜市场门口挑辣椒姥姥，问电话里人，“和姥姥在起吗？”
姜衢掰开姥姥手：“回来吃饭，真。”
他穿着鞋冲出门,飞快从兜里掏出手机,按照地图上说，先坐公交,七个站,再步行739米,抬头，“刺青缘”三个字就出现在眼前。
姜衢站在门口时候有些紧张，心里特别想把陆淮拽过来，大声对着他耳朵：“看好！就要做十七年以来最酷件事！！”
推开门以后里面还是挺干净整洁,没有他想象中烟雾缭绕和花臂大哥。
老板娘是个头发及腿齐刘海大姐姐，见姜衢进来，先愣愣，才笑着问：“帅哥文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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