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能做到，”陆淮将他
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低头亲吻那个黑色交叉，“会把你困在身边
辈子。”
少年秘密裸露在海浪声里，海风卷过，炽烈心焰不断摇曳，魂魄都烧通红，直直掀翻人间灯火。
他推着陆淮进去，又按着他坐下，两人面对面在小框里，边上是沙堡印来灯光。
姜衢把创可贴撕掉，右手按住自己手背：“看好
哦。”
陆淮将灯放在两人中间，额头轻轻抵住他。
姜衢笑笑：“不要眨眼睛。”
陆淮也轻笑着：“你再不打开，就要猜到是什
。”
他们沿着海岸线走，踩上沙滩时候，姜衢把鞋脱拎在手上。
“外面沙滩都不能玩，去次就被咬脚毒气，”姜衢说，“幸好还有几个没人来比较干净。”
无人沙滩上是片漆黑，居民区点灯光成为星点挂在远方，姜衢和陆淮慢慢踩在松软细沙上，任海风轻拂。
“陆淮。”姜衢叫他声。
“嗯？”陆淮回过头。
意。”
暑假是南城旅游旺季，岛上人格外多，姜衢路线早就规划好，从轮渡上岸以后，他带着陆淮绕过人声鼎沸商业街，往少数居民区里钻。
路上偶尔有小情侣在路灯下拍照，姜衢和陆淮停在边，等他们拍完收相机。
“这里是挺适合拍照，”姜衢说，“之前和吴询在岛上买东西时候，摊子没看几分钟就要去帮小情侣拍照。”
陆淮问：“今年暑假还会上岛卖东西吗？”
“你不要这讨厌行不行，”姜衢摸摸手背，用额头撞撞他，刷下挪开手，“看！”
昏黄灯光下，文身印在皮肤上不是很明显，但格外温柔和美好。
他把他们遇见，刻在手背上。
姜衢试着顶他鼻尖，感觉到陆淮极其轻微颤抖。
“陆淮，想和你说……”
姜衢蹲在地上，手在细沙里摸会儿，找到个开关，轻轻按下去。
漆黑沙滩上亮圈灯光，左边是L，右边是J，两个字母轻轻围成个不闭合方框，围住中间发光沙堡。每个顶尖上都挂着好看小灯串，闪亮星灯底下，有两个可爱小人偶，牵着手站在城堡上。
姜衢期待地看陆淮：“好看吗？”
陆淮回头，眼睛里是姜衢送给他人间灯火。
“给你看个东西。”姜衢把开关附近电煤油灯打开，塞进陆淮手里，“你拿着。”
“卖不卖都行，以前跑过来卖东西就是想赚点网费，也是为打发时间，今年……不是你在吗，们起过暑假。”姜衢说，“你要是来话，们也可以起，其实挺好玩，看网上今年很流行很仙气小饰品，羽毛呀，丝带呀，不过这种东西估计进价也比较高，赚没有那些贝壳制品多，但觉得可以尝试下，反正景区卖东西，稳赚不赔……”
海风味道有些腥咸，陆淮听着他像个小商人样分析岛上市场，忍不住拉他手，让他撞在自己肩上，轻轻吻下他脸颊。
姜衢话说到半就说不出。
手指底下是布料粗糙感，陆淮看看他手背：“你弄到手？”
“哦，小伤而已。”姜衢盖住手背，心跳很快，坚强地执行计划，“们去沙滩上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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