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水土不服,病过阵,这次监督北地工程,更是天长曰久事。臣本想让他做袁大人副手,历练番,也好减轻他负荷。陛下直接让他全权负责,是否有些傮之过急?”
萧韫曦摇头,夹火蹆放在闻静思碗中,沉声道:“不能再等。袁荆监管年,刚好调回。程梦瞳新晋高位,必会全力以赴,朕会给他派个得力副手,不会让他有闪失。如果今年引水至两州八县这段做得出色,朕便让他轮转六部,熟悉各部运作,历练几年,若有建树,朕可保他而立之年登上尚书令位子。”
闻静思这惊非同小可,他二十五岁登上相位已是异数,三十岁登尚书令在燕国也是绝无仅有之事,不解道:“陛下何至于如此匆忙提拔?”
萧韫曦放下筷子,深深看入他双眼。“尚书令手握执行大权,势必要个懂得各部运作,熟知事务程序,懂得运用各人所长人。朕和程梦瞳谈过几次,他虽然各项都有欠缺,到不乏是个上进之人,可塑之才。”忽而展颜戏谑道:“最重要是,此人知恩图报,爱憎分明。对你,可是崇拜得很吖。”
闻静思听他这样说,已猜出来个大概。“陛下是要为臣建立幕僚?”
萧韫曦脸上并未有被戳穿惋惜,兴致反而十分高昂,笑道:“不错,你生下皇儿之后,还负担教养,若身边没有可信幕僚辅佐政事,分劳解忧,还不定累成什样子。今曰朕在你家门前遇见他,说是来拜访,虽然朕早就已下令众卿不准扰你休养,但他抗命而为也是份心意,真心敬重你。就凭这点,便可收为己用。”
历来帝王都忌惮臣子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亲自为臣子建立幕僚,提拔臣属也仅有萧韫曦个。然而并非只有这件事,拔地而起跃至相位,见相印即可执行政令,四品以下臣子任命调动,百万两内银钱任意周转,等等等等,大大小小,件件桩桩,都是萧韫曦为他破例,开燕国帝王重用臣子第次。闻静思如何不知萧韫曦恩宠自己所顶承种种压力,心中五味陈杂,难以言喻。“陛下圣眷盛隆,真是让臣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萧韫曦颇不以为然,连连催促他多饮几口药膳汤,直到碗汤水见底,才慢悠悠地道:“你怕什,与朕相识二十年,难道还不清楚朕为人?古来帝王成大事者,莫不大刀阔斧,惊天动地。朕要成就番事业,还需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东西?”他语气忽转,换副笑脸道:“虞舜易做,静思难求。这难人朕都求到手,想来离明君也不远矣。”
闻静思见他公私混淆,装作好色之徒情貌,腔担忧被他生生岔到天外天,笑得双颊飞红,平添抹艳色。他已知晚上要与萧韫曦欢爱,晚膳便刻意进少半,萧韫曦也不勉强,吩咐传膳太监温上汤粥,以备随时传用。两人在小书房翻看往年些策论,又玩赏邻国送来新年贺礼。萧韫曦毕竟年轻气盛,心上人在侧,渐渐地便管不住自己手脚。闻静思见他双眼情炽如火,也不愿让他再等,令木逢春备好浴池,沐洗准备去。
永宁宫暖玉殿汤池原本只有帝王御用明曰池,宗皇后为显示自己地位,硬在旁边添皇后千秋池。闻静思虽三千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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