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满不在乎道:“追只厉鬼,不小心被打伤而已。”
“厉鬼?宴儿,怎没看到?”南噜噜紧张起来,作为只鬼,连他都不知道这片场里还有另只鬼,那就只能说这只鬼力量很强大。
江宴说:“你当然不知道,他直附身在其他物件上,而且这鬼年龄,估计和你差不多大。”顿顿,江宴像是在嘲笑南噜噜,“和你样大,道行却比你强不知多少倍。”
连江宴,都被这只鬼给袭击。
……
不过江宴很快又把戏服给穿上,南噜噜还没看够,江宴就瞬间化身为睥睨天下君王,让南噜噜心里没由来升起股压迫感。
江宴向来都喜欢饰演上位者或领导者,他似乎天生就有着君王气息。
南噜噜回过神来,又去拉江宴,他知道自己拦不住江宴,只能担忧叮嘱:“宴儿,你要小心点。”
江宴没回答南噜噜,却倏地伸手拉过南噜噜,南噜噜猝不及防被拉往前趔趄几步,最后跌倒在江宴宽阔结实胸膛上,幸好被江宴掐住腰身,才没跌下去。
江宴把南噜噜禁锢在怀中,手绕到南噜噜身前,脑袋靠在南噜噜肩头,慢条斯理地给南噜噜整理着身上太监戏服。
:“宴儿,你不许拍戏。”
可是南噜噜哪里敌得过江宴,江宴下就把南噜噜手扯开,他挑起眉头:“不拍怎赚钱帮你赔钱?”
南噜噜噎住,半晌气鼓鼓道:“又还没有赔钱。”
江宴:“万哪天你就惹屁股债呢?”
南噜噜想,好像是很有道理。
摄影棚外不远处废弃厂房里,何书白缓缓捡起枚玉佩,似笑非笑。
“你可总算出来。”
“待会儿那场戏是你。”江宴提醒着怀里僵硬着身体人儿。
南噜噜猛然回过神,慌:“宴儿,是不是已经开拍?迟到会不会赔钱?”
江宴皱着眉,曲起手指敲下南噜噜脑袋瓜:“不会。”
南噜噜捂着自己宝贵脑袋哦声,鼻尖又闻到近在咫尺男人身上血腥味儿,他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直疑惑事情问出来:
“宴儿,你身上伤是怎回事?”
不过南噜噜看江宴脸色还是发白,他依旧伸手拉住江宴手臂:“可是宴儿,你受伤,等伤好再拍戏好吗?”
江宴轻笑:“小鬼,你这是良心发现,突然关心?”
南噜噜撇撇嘴:“宴儿,其实直都很有良心。”
江宴冷哼声,没说什,也不知信没信南噜噜话。
接着江宴就动作迅速地把身上衬衫脱下来,精壮白皙胸膛顷刻间,bao露在南噜噜视线里,漂亮肌肉线条看南噜噜眼睛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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