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断个腿而已,到时候她出国,江宴也找不到她,而且刘雨菲到现在还认为,南噜噜只是个小助理而已,江宴不会为个助理计较这多。
刘雨菲进入荒凉烂尾楼里,顺着楼梯往上走。
今天是阴天,烂尾楼里格外暗,刘雨菲得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灯光才能看清脚下路。
层层楼梯蜿蜒着往上,刘雨菲抬头看,层层楼梯像是看不见尽头似,最后全部隐匿在黑暗中。
那黑暗像是无穷无尽,还透着股阴冷风,刘雨菲不知为何觉得身后有些发寒,她转头看,身后黑漆漆,只能看到几级阶梯。
昏迷南噜噜被关在个封闭小房间里,四面都是铺着水泥粗糙墙壁,只有连接天花板高处有个小小口子,屋里是片昏暗。
几个壮汉戴着黑色口罩,坐在距离南噜噜不远处小矮桌前喝酒。
“刘姐那边是什意思?”
“好像说是要打断条腿。”
壮汉吐嘴里瓜子壳,拍拍手掌从凳子上站起来,说:“什时候开始?赶紧吧,免得被发现。”
沈宇轩惊恐地望着眼带杀意江宴,吓得狠狠打个冷颤,他第次看见这样江宴,心里竟为自己透露南噜噜位置行为感到后悔。
如果让江宴知道,南噜噜失踪有他参与,恐怕自己工作就真丢。
掐着已脖子大手越收越紧,沈宇轩面色涨红,瞪大眼球突出,他颤抖着唇,再也说不出个字来。
“江先生,刚刚看到噜噜……”
编剧看情况不对,连忙上前喊住江宴。
刘雨菲加快脚步爬楼梯,边忍不住骂那几个绑人壮汉为什要把人绑到八楼。
刘雨菲不断地走,走许久,发现还没有到八楼,此时已经气喘吁吁,腿脚发酸,刘雨菲拿着手机看,才发现已经走十分钟,按道理说,应该已经到八楼。
刘雨菲抬头看眼楼梯边墙上数字,那是红色油漆涂个大大4字,工人涂写数字时候应该是油漆用多,鲜红数字下还流着红色液体,就像是在流血。
刘雨菲皱皱眉,收回目光,按耐下心底惊恐,她又看眼手机,以为自己走昏头,不然怎可能十分钟还在四楼?
刘雨菲没再多想,她又往上走,这次她数着楼层,确定走
“等会儿,先问下。”另个壮汉说着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壮汉问:“刘姐,什时候动手啊?”
“急什,马上就到,要亲自看着。”电话对面是个女人说完就挂电话。
电话里女人正是刘雨菲,之前被江宴派人举报她偷税漏税,导致她工作丢,名声也坏,现在只能出国避难。
不过出国前她实在是放不下心里恨意,正好在网上看到被传风风火火南噜噜,听说和江宴关系很好。
刘雨菲对南噜噜也有印象,他和江宴确是形影不离,刘雨菲不敢轻易动江宴,只能好好教训下江宴身边人。
江宴动作顿住,手松,沈宇轩就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喘息着。
江宴看向编剧:“哪里。”
编剧把自己看五十都告诉江宴,包括隐约记得车牌号。
………
b市机场附近烂尾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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