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人应答,房间里只剩下南噜噜人。
南噜噜想起上午被江宴叫醒后自己还装病事情,下子就开始心虚起来,他紧张地咬着手指头,赤着脚就来到房间门口四处张望,想看看江宴在哪里。
但
等江宴再回来时,已经从地府带回鬼医。
鬼医颤颤巍巍地上前给南噜噜查看身体,看半天也没发现丝不对劲。
鬼医又反复检查几遍,最后得出结论,他转身对江宴道:“大人,这小鬼只是比较嗜睡,加上昨日疲累,所以今日睡格外深,不过按理说应该是醒……”
床上南噜噜还打着小呼噜,看起来确什事也没有,甚至好不行。
所以这小鬼是为睡觉,欺骗江宴。
南噜噜不想和江宴渡阴气,因为江宴渡阴气总是很凶猛,渡下就像是要把他魂给吸走样,有时候南噜噜甚至感觉江宴像是要把自己给吃。
“小鬼,当初可是你求帮你渡阴气,你现在又想耍赖,把扔在边?”
南噜噜欲哭无泪,他只是不想起床而已,结果被江宴扣上这大顶道德帽子。
“宴儿,想睡觉呜……”
南噜噜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始抹眼泪,整个人好不可怜。
”江宴皱起眉,无奈只能把人重新抱起来。
南噜噜顺势把腿勾住江宴腰,整个人赖在他身上,瘪着嘴可怜巴巴地控诉:
“宴儿,找你找这累,你还不让睡觉……”
江宴心里瞬间涌起些许愧疚,但是他仔细算时间,昨晚南噜噜睡觉时是晚上八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南噜噜整整睡十三个小时。
怎还会睡不够?
江宴气怒,甩手就走。
当导演问起南噜噜行踪时,江宴黑着张脸:“病入膏肓,瘫床上。”
……
南噜噜睡到中午才醒来,他睡迷糊,个翻身滚下床,滚几圈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
他下意识就喊江宴:“宴儿?”
江宴察觉到丝不对劲,他摸摸南噜噜脸颊,没发现什问题,于是眉头微蹙,又问遍:“真就这想睡?”
南噜噜忙不迭点头,他摸摸自己小肚皮,又摸摸自己小脑瓜子,小嘴认真地叭叭:“宴儿,肚子疼,头也疼,哪儿都疼,怕是生病。”
听说阳间人生病是可以什都不用做,还能整日躺在床上,南噜噜便学上,今天不管怎样,他就是个病鬼。
看南噜噜脸蛋上还挂着两行眼泪,江宴心底软,时间觉得南噜噜是真难受,他啧声,坐起身把被子给南噜噜盖上,说道:“你先睡会儿。”
南噜噜闻言,连忙擦擦眼泪,闭上眼睛,争分夺秒睡觉。
江宴伸手捧着南噜噜脑袋,仔细查看会儿,思忖片刻后摸着下颌道:“怕是该渡阴气。”
南噜噜听,连忙否认:“……不是。”
“只有缺少阴气时候才会这虚弱,既然如此……”说着,江宴就把南噜噜放在床上,紧接着自己整个人压上去。
他脸上带着戏谑笑:“既然如此,就给你渡点阴气。”
“不用宴儿,觉得很好,昨天才渡过……”南噜噜吓得扭动着身体要从江宴身下逃走,奈何被江宴双大手掐着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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