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鬼,你又在胡说八道什!”
江宴恨铁不成钢,明明叮嘱过这小鬼不能提及地府事,结果就又说上,还叫起干孙。
江宴今日倒要看看他们是向何人祭祀,又是怎祭祀,那山中老僵尸,江宴也必须尽快将他揪出来收服。
江宴这次特地带上庄衡,自从得知庄衡知晓各种天文地理奇谈怪事后,他便改对庄衡看法。
这个人对江宴有大用,比如八百年前江宴那些被天道清除记忆,或许可以利用庄衡知道些什。
祭祀地点在老村中央,那里空出以前空地,地上摆满村民们奉上祭祀品,倒是律都是活物,比如鸡鸭鹅等等,甚至还有两个人被绑着人站在中间。
“这就是用人祭祀吧……”庄衡推推自己鼻梁上黑框眼镜,啧啧感叹道。
南噜噜哦声,又乖乖跑过去把小内裤穿上,然后再次跑过来把手伸进新衣服袖子里头。
江宴嘴角抽,无奈失笑,叹口气认真给南噜噜套上繁杂精致少数民族服饰。
最后又把头冠给南噜噜戴上去。
南噜噜长相清灵,颇有仙风,这银冠带上去更是显得灵动。
南噜噜眉心有颗小小红痣,戴上精致银冠后,衬得那颗痣越发鲜红欲滴,江宴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
就被江宴皱眉打断,他极其不满地盯着庄衡:“会,出去。”
那目光里就差写上驱赶两个字,庄衡点点头,脚步生风地溜出去,顺带把门给关上。
方才江宴看庄衡给他穿过遍,确大致记下穿法。
当然,驱赶庄衡更主要还是私心,江宴不会允许别人把南噜噜漂亮身体给看去,毕竟如今那具漂亮身躯上还留着江宴昨晚痕迹。
淡粉鞭痕白嫩小屁股、青紫掐痕纤细腰身、包括情难自已时掐肿胸前两点红……
“庄孙孙,他们会死吗?”南噜噜忍不住出声问。
结果话出,江宴和庄衡都愣住。
“额……南先生,您为什这称呼?”庄衡挠着后脑勺,满脸不解。
南噜噜说:“因为你祖宗说要当干儿子,那你就是干孙……唔!?”
南噜噜叭叭小嘴又被江宴大手堵住,只能瞪着眼睛呜呜咽咽。
“小鬼,这颗痣怎越来越红?”
南噜噜眨眨眼睛,听着江宴话,自己也摸上去,随后愣头愣脑摇头:“不知道。”
这颗痣以往不明显,小小如同针眼,距离远点甚至看不出来,现在竟有几分显眼。
江宴若有所思地收回手,看眼时间,便不再多想,随后带着南噜噜走出房间。
已经四点半,他们该出发去祭祀地点。
这些,除江宴,没有人能看,否则江宴会挖那人眼珠子。
江宴看着南噜噜目光愈发晦暗不明,让南噜噜吓跳,小心翼翼后退两步:“宴儿?”
江宴回过神来,顿秒后从南噜噜身上收回目光,轻咳声:“衣服赶紧脱。”
南噜噜点头,片刻后就把身上衣服全都脱个精光,然后迫不及待得自己把手伸进江宴手中衣服里。
江宴却不动,垂眸看着他,咬牙:“……谁让你脱内裤,给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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