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窄得更要命,个小型木制衣橱,张床就放满,地铺都没有条件打,要是姜漾说不能,就意味着陈木潮今晚只能睡客厅地下。
于是姜漾出于很多方面,自私与无私并存考虑
周颖月和庄缪睡得都早,九点半就关另间卧室灯。陈木潮这个点原本也差不多,但想想还是给姜漾兜着底,教他怎开电热水器。
然后将下午出门买洗漱用品拆出来,放在水池边上。
“你怎知道没有带?”姜漾眼睛笑得眯起来,痣又看不清。
陈木潮看他眼,很慢地说:“难道你带吗?”
姜漾不提出来还好,他提出来,陈木潮就接着说他“没点生活常识”,和“像是来躲避追杀似”。
好像遇到陈木潮,他时间就不可避免地慢下来。
这是真,不然无法解释为什黑白米老鼠放过同样三遍,好像只在姜漾眼睛睁闭之间,陈木潮就重新推门进来。
姜漾下意识站起来,刚想说什,就看见陈木潮身后跟着两个人。
周颖月长得和陈木潮不像,身边那个穿校服小姑娘倒是眉眼处和陈木潮有几分相似。
“你好。”周颖月对姜漾笑笑,友善,接纳但说不上欢迎。
潮不可能没有看到姜漾这个显著个人特征,但在他笑起来,把黑痣短暂隐藏起来时候,陈木潮确记性不好瞬,也短暂地忘记这颗黑痣存在。
陈木潮今天中午洗碗之路注定崎岖。
“不想知道。”
他恹恹地掀起眼皮看姜漾眼,收回自己太难得出现多管闲事,拿走桌上所有碗碟。
下午陈木潮出去趟,让姜漾困可以睡自己床。
陈木潮自己估计都没想到,他随口胡诌两句话居然全踩在点子上。
整个洗漱洗澡过程,姜漾就陈木潮发言展开深入思考,从而更深步拓展出“躲避谁追杀”,“怎样躲避追杀”等系列问题,想得很认真,以至于陈木潮问他问题都没听见。
“问你话。”陈木潮拖长音。
“啊,”姜漾刚从神游天外状态中抽离出来,“什?”
陈木潮表现出些无奈,说:“问你两床被子张床能不能睡。”
接着又拍拍小姑娘脑袋:“缪缪,叫人。”
庄缪见到陌生人没法第时间表现得太过热络,要她像姜漾样刚见到陈木潮就粘上去也不大可能,于是只红着脸小声地叫人。
周颖月表达方式是比中午丰盛不少晚餐,庄缪表达方式是晚饭过后她揣在兜里很久,捂出体温粒棒棒糖。
送完还不好意思,转身就把脸埋到陈木潮腰上。
陈木潮把她扒开,让她别矫情,写作业去。
姜漾有睡午觉习惯,在陌生环境却没发挥出来,手机被他关机,用陈木潮家里厚厚老式电视机放下午黑白米老鼠。
墙上挂钟指针松,每往前进格都要颤颤巍巍地左右晃下才能勉强站稳。
北京时间下午五点三十四分。
从深圳出发至厦门机票订在凌晨,直飞个半钟头,不需要等托运节省许多时间,再从机场里出来坐大巴,晃悠又个半钟头也就到。
明明感觉发生很多事,但实际上昨天这个时候,姜漾还坐在教室里上财务分析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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