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天北京时间下午五点四七分,陈木潮从路港西南部出发,步行路过港口经济创业园大门,便利店前斑马线,隔着小段初夏空气和腥咸海风潮湿密度,提前等到晚上没睡,有事找他说结果被他无情堵回去姜漾。
姜漾站在便利店门口,手上提着那个三层不锈钢保温桶,漫无目地看街边稀稀拉拉种常绿植被。
过会儿,姜漾才看见陈木潮。
于是嘴角下意识勾起来,只是还没提到最上,又像想起什似落下来。
“是想等你回来再说,”姜漾慢慢吞吞地往前挪两步,站得离陈木潮近些,语言系统原因不明地有些紊乱:“但系好像定性不够,忍唔到呀。”
和陈木潮说话。
陈木潮耳根子突然清静,起先当然是觉得好,只是姜漾周身气压太低,两个人躺在床上时候,距离长好大段。
姜漾背对陈木潮用很可怜姿势缩着,不清楚有没有睡,他很安静,不乱动,也听不见呼吸。
陈木潮意识下沉比平时慢,分神多看姜漾背影五分钟。
这个距离才是安全又合适。
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陈木潮起床时间,原本他放轻动作正要起身,衣服又被人拉住。
姜漾睁着眼,眼底青,眼皮也有点肿。
不知道什时候面对他。
陈木潮回头看他,等会儿,半天不见他说话,把衣料从姜漾手里抽走。
“有什事等回来再说。”陈木潮起身换衣服,收好东西后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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