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木潮手机号,你给输下,叫他来接你。”邓蓁蓁像教小孩样字句地对他说。
姜漾睁着眼看她,没听懂,也没有动。
“陈木潮?”林昂从堆酒水杯中抬起脸,愣愣。
过会儿,他才接着说:“陈木潮手机号码有,来打吧。”
林昂面色复杂地拿着手机出酒吧门,邓蓁蓁看着屋里剩下两人,决定把刚才新想法付诸实践。
酒吧按照她审美,灯光大多昏暗,用是暖色调光,舞台上有三盏从天花板上往下打,姜漾纤长睫毛碎影扑在脸上,面孔藏起半,另半是恰到好处情感流出展露。
她突然有个新想法。
方庭受不,说:“打电话叫他家人来把这个醉鬼弄走。”
北京时间七点四十五,姜漾瞥眼墙上电子钟,后知后觉地想起什。
“哦对,”姜漾斜着身子,撑着高脚凳起身,嘟哝声:“送饭。”
来与果汁无异且无害酒液和听起来温和酒名让他放松警惕,不做他想地端起来捧到嘴边。
两小时后,方庭拨弦手指很疼,他看眼印出弦痕指腹,短暂地停下来,但姜漾没有要放过他意思。
“是不好听吗,你怎不继续。”姜漾责备地看向方庭,手腕搭在直立麦克风上,又转头问剩下两个在台下看戏观众。
“真不好听吗,粤语歌唱得很好!”
和适才说“会唱点点粤语歌”,“没怎唱过”完全不是同个人。
“小庭,”邓蓁蓁抓着口红和棉签,满意地欣赏着姜漾脸,对方庭说:“再来首。”
二十分钟后,陈木潮出现在地下酒吧门口,林昂跟在他后面。
是五月中旬路港,不完全入夏,气候宜人,温度稳定,湿度饱满,风静浪平。
但陈木潮从门口走进来时,除黑着脸,邓蓁蓁还分明地感觉到他身上另带着,凉意还未消散完全,高速人体造风。
邓蓁蓁没听清他说什,把摇摇晃晃姜漾按着边肩膀压回去,给周颖月拨电话。
周颖月没接,邓蓁蓁尝试三四次,还是没有通。
“诶乖乖,”邓蓁蓁去拍姜漾头,语速很慢地说:“叫你朋友来接你啊。”
姜漾用不手机,刚刚合同里留联系方式都是陈木潮号码。
只是他现在无法辨认邓蓁蓁诉求,更听不懂“朋友”指是谁,且对他来说,陈木潮是最不想算作朋友人。
“很好很好,”邓蓁蓁笑得腰疼,对他说:“你先下来,嗓子不疼吗,休息下。”
罪魁祸首林昂沉浸在调酒成功喜悦中,蓝莓茶本就是款带着名称和外表欺骗性酒,入口舒适,辛辣感少,但后劲大,没有定酒量口就晕。
姜漾是喝完,在林昂期盼目光下,舍生取义地证明他调酒新尝试阶段性胜利。
“不疼啊。”姜漾歪着脑袋看着邓蓁蓁笑,叫邓蓁蓁姐姐,叫林昂哥。
邓蓁蓁眯着眼抬头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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