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陈木潮摸摸自己凸起喉结,意义不明地看姜漾眼。
“问你个问题。”他说。
姜漾看着陈木潮张合嘴唇,人在走神,但顺着问答自然地往下问:“什?”
陈木潮看似心不在焉地询问:“你喝醉清醒以后,会记事?”
姜漾不知道基于没经历过事而产生问题要如何回答,思考良久,莫名感觉这是个推进什情感契机。
姜漾感受到脖子后面力度渐渐被收紧,粗糙掌纹划过皮肤,有点需要很仔细体会才能感受到痛感。
“什呀。”痛感过后是泛上来痒,姜漾往前靠,避开陈木潮本就不太用心桎梏,笑着说他“连毛绒兔子醋都要吃”。
“没有。”
陈木潮否认及时,也很迅速,然后用轻得不能再轻音量说:“毛绒兔子可以给你买,你别喜欢。”
“那怎行。”姜漾大惊失色,想要站起来,却忘陈木潮摩托并没有完全架好,他着急跳下来,脚跟就不小心推到摩托后轮,摩托向后倒去,他时无法控制好重心,也往另边倒。
他:“你给带东西难道是你煮?”
“你在偷换概念。”姜漾煞有介事地指责。
“不过,”姜漾话锋转,又把眼下那颗痣叠起来,说:“看在你让抱那久份上,就原谅你。”
“你很像家床上那只毛绒兔子。”醉鬼不理智地胡乱评价道。
陈木潮怀疑他在刻意引开话题,但姜漾直在他怀里嘀嘀咕咕,说他身上烟味不好闻,回家要把他扔到洗衣机里转两圈,再夹着耳朵晒干去除螨虫,然后放到床上,这样就能每天毫无负担地抱着他睡觉。
于是他真假参半,假设说“应该不会”。
意思是你要做什都可以,就算是变成现下吹落在你脚边榕树叶子,匍匐在你脚下,也十分愿意。
“嗯。”陈木潮说,然后慢吞吞地向他靠过来。
而相对于恒星来说,它转
陈木潮刚好就站在他跟前,先伸手握住车把,将车扶住,再拽下姜漾手腕,让姜漾也往自己身上斜过来。
只不过姜漾身体只是碰下陈木潮坚硬胸部肌肉,在确认姜漾站稳后,陈木潮就松开手,另条手臂越过他,没松车把,把姜漾围在往外走步都做不到容身之处。
陈木潮冷着脸,推下摩托,让它重新架在地上。
又往后退两步,烟也含在嘴里开始抽。
姜漾愣愣地站在原地,无法理解陈木潮变化极端情绪,像出故障,代码敲错行软件,在讨好陈木潮这件事上无法再顺利运转下去。
“那只兔子每天晚上都抱它,特别是在父母吵架时候。”姜漾告诉陈木潮,脸在他衣服上蹭,碰到点口红和眼影印子。
最后,姜漾说着原谅,又抱怨他:“你都不让抱着睡觉。”
陈木潮已经意识到无法用正常逻辑去和喝醉人说话,握着他后颈那块温软肉,把他拉开点距离。
姜漾脸上除眼影和口红之外没有别化学物质,面中和双颊留白明显,唇色没有陈木潮在酒吧看到他时那样饱满。
“姜漾,”陈木潮视线直直撞进他眼睛,看不出喜怒地说:“所以你说喜欢,其实是因为你家毛绒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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