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只有两三个血点,并不特别狼狈。方庭两三下就帮姜漾擦完,姜漾眼睛眨眨,都没反应过来,方庭就重新放下手。
“以前无聊学着玩过段时间。”姜漾只能说。
陈木潮就在他跟前站着,不知道为什出现在这,姜漾没法不在意,看着他,嘴里问出却是另番话:“你嘴里吃什呢。”
因为觉得“你怎在这”这种问法太傻,而且陈木潮明显带着低气压靠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生他乱跑来柳里路气,还是别什。
生气说明在意,也没什不好,但陈木潮阴阳怪气是有点本事,姜漾决定还是把话题岔开,缩减陈木潮发挥空间。
陈木潮幅度很小地挑挑眉,感觉姜漾握刀手势十分游刃有余,又不禁想,要他真拿着刀对付自己,看起来应该不会像平时那样好欺负。
但要欺负姜漾顶多就是多花点力气。陈木潮想得不着痕迹,见两人发现他,面无表情地低头掏出手机给林昂发消息,单手敲键盘,另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张独立包装湿巾。
陈木潮黑衣黑裤,看起来很干净,向姜漾走来。
走到像是计算完美般臂距离时,将手臂抬高,说:“擦擦脸。”
姜漾没意识到什不对,但陈木潮给他东西他从来都是自愿而怀抱期望地接受。他将湿巾拿在手里,问:“脸怎?”
陈木潮没打扰方庭拥抱姜漾,他们没看到他,他就在旁静静站会儿,口袋里有庄缪没来得及吃掉两颗硬糖。
陈木潮从来不喜欢这种工业糖精浓度极高东西,但是此刻舌尖发苦又更让他难以接受,于是选颗,将那颗绿色星球放进嘴里。
样式简单大众硬糖,周身圆润,沿着直径处凸起圈,是非常像洛希极限撕裂行星后形成星环,包围星球在中间。
糖消泡工作没有做好,陈木潮温热口腔含它姜漾与方庭拥抱小段时间,硬糖表面上就出现锋利空洞,像会划伤舌尖腔肉陨石坑。
陈木潮舌尖在陨石坑边缘轻轻扫,两秒后,阵微妙,比口腔内更烫温度倏忽腾升,敏感神经感受到丝隐痛。
陈木潮没说话,又从口袋里把剩下那颗拿出来,粉色,递给姜漾。
撕糖果包装纸这种事情就不用方庭再代劳。姜漾换
“来,来。”方庭急急忙忙从姜漾手里抢过那袋湿巾,撕开包装袋,动作很迅速。
“哥,”方庭还是小声地说,手上力气却不轻,“多亏你,刚刚简直帅爆。”
又说:“没想到你会玩蝴蝶刀。”
方庭就是那种买来耍帅用,他也看教学视频,只不过看到半觉得危险,便没敢尝试,蝴蝶刀从此闲置。
时隔多年此刀重出江湖,没想到竟在如此机缘巧合下遇见有缘人,刀锋仍利,玩刀人也很有心得,手腕翻转,比刀还像蝴蝶。
青提味,做得很像。陈木潮忽视腥味,专心品尝,半闭着眼睛靠在墙上,那对拥抱人却突然停下,然后姜漾看过来。
他脸上沾着不知道属于谁鲜红,天太热,变成深褐色,已经干。
陈木潮又随意地向下瞥——
是刀。
刀上也有血,半干不干,姜漾手指白而修长,手背上还有用力过猛未完全缓和下去而,bao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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