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嘴角弯起点,像是在笑,但陈木潮觉得他没有很高兴。
他问:“你告诉又会怎样?”
然后也进入淋浴喷头所波及范围内,他没有脱衣服,蹲下来,脸靠在陈木潮浴巾旁边。
姜漾又笑笑,很奇怪表情,并不单,有不满和欢愉结合产物:“要帮你?”
鲜红颜色,好像是又崩开。
声控灯没灭就睡过去或许不是陈木潮本意。
果然陈木潮不让碰喉结是有原因,姜漾没出去,反而走进浴室里,看眼被浴巾遮住反应地方,评价道:“这敏感。”
陈木潮没有说话,蒸汽将他眉眼模糊成柔和假象,水顺着头顶往下淌,经过伤处混成淡红色液体,在淋浴室地板摊开整片。
他左腰上被划道长又深伤口,已经缝过针,但不是很正规医院,只负责简单消毒和清理,衣服料子被糊在到处是血皮肤上,陈木潮用些力气才将上衣撕下来。
绷带也完全不能看,只是陈木潮没什精力再去处理。
姜漾闯入第眼,他没来由觉得很累。
随后是难以忽视磅礴无奈,他并不怨恨,只是疑惑,为什连点逃避时间都不给,生活非要每分每秒逼他承受,然后做出选择。
而姜漾推波助澜,助纣为虐,逼得尤其紧。
他好像没听见陈木潮并不客气要求,兀自走近,还对陈木潮因为他而产生生理现象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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