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喉咙很疼,像是有针细密地戳着,淋浴间升腾起水汽排挤氧气,获得新生之前所受苦难也只是瞬间。
呼吸滞,姜漾并非排斥,而是被刺激到做出下意识生理反射。他往后退点,没想要抽身,但陈木潮反应很大,掐着他脸颊两侧,另只手手
“他看你眼神怎都算不上清白,意外因素需要排除和另算。”
“况且说物欲太少,”他把空酒杯扔进水槽,“又没说另种。”
很不错,林昂看人确实很准,陈木潮下眼睑全红,不说话,握住姜漾后颈,把他狠狠按回去。
姜漾被呛到,陈木潮按他力度很足够,呼吸空间变得很少,他想咳嗽却咳不出来,温水顺着唇角和脸颊往下,在惊吓和疼痛中不小心咬陈木潮下。
当然不可能真狠咬口,只是齿骨轻微失控,却足以让陈木潮再次小心眼地借题发挥。
他想起林昂话,虽然知道在这种场合下想起另个男人不算什值得宣扬事情,但他实在想知道,陈木潮这次让步后,会不会又对他说出“失控次就足够”这种话。
他在酒吧时是怎说——
“和陈木潮这种人谈恋爱蛮刺激吧?”
“陈木潮是哪种人?”姜漾最后问这个问题。
林昂摸摸下巴,长岛冰茶被他饮半杯,他酒量不错,没有醉意,清醒地思考许久,才慢吞吞地给出回答:“就片面地观察来说……”
喷头里洒出热水像加热后酒精,姜漾没等陈木潮回答,拉下他系得不紧浴巾。
比嘴唇上薄皮更敏感,但具体是什东西烧着他身体内外,实际上他并不清楚。
或许在陷入此类都会失态,灵长类与非灵长类都是如此,人类更是从中脱颖而出,姜漾不带任何有色眼镜地看过相关科普类动物纪录片,而陈木潮扣住他下巴,巨大力量往姜漾皮肉下陷,眼睛盯住他,凶悍又俊美,更像纪录片里野生动物种群中上位。
但人类是最会享受。
这痛没让姜漾觉得难受,动物或许是为繁衍,而姜漾对快意更感兴趣。
“……不是故意。”姜漾含糊地说。
陈木潮“嗯”声,掐他力度却更狠些,好像无所谓姜漾是不是故意,律当作故意罪论处。
………
………
窗和门都紧闭着,蒸汽与所有情绪全部挤在逼仄出。
“不太像人。”
姜漾噎下,但林昂好像也知道自己说话没有逻辑和章法,追加解释道:“身上太缺少人类特质,物欲太少,没有追求,世界在他眼里像是垃圾。”
听不太明白,不过陈木潮确实性格古怪又迷人,姜漾试着理解,过会儿发觉不对,反问林昂:“那说没谈恋爱,你怎还觉得不应该。”
如果世界在陈木潮眼里是垃圾,姜漾不算是极其特殊个体,那他也是垃圾。
林昂笑笑。
直接点就是……
疼得很难捱。
当神经末梢同步达成疼痛共识,陈木潮没有阻止,第次沉默地放任姜漾在高温中沉沦。
姜漾到半,突然想起来什,就着半跪姿势抬起头,热水打进眼睛,他固执地不肯闭眼。
“陈木潮,”姜漾感觉嗓子里像有团火环住声带,他哑着声音问:“这算什,算不算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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