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头雾水,惴惴不安,小心地扯陈木潮衣服,轻声问:“这就好?”
“可以。”陈木潮低下眼,没再和白瑜说话,走出花店,走进雨幕中。隔几秒,姜漾伞追上来。
“她们……”姜漾与陈木潮并排走在伞下,陈木潮腿长,步伐很快,姜漾跟得有点费力气。
虽然知道这属于他人隐私,但姜漾好奇,问半,没想好怎继续往下说。
然而陈木潮点点头:“没什不好说。”
白瑜愣下,手撑在下巴上,威逼利诱:“告诉,多送你包红河。”
陈木潮挑眉。
“白沙。”
“……中华,行吧?”陈木潮气人功力有等,白瑜这样看起来脾气顶好,慢悠悠人被他逼得咬牙切齿。
陈木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扬扬下巴,对着姜漾,现在才为他们做介绍:“带来这位,现在是邓蓁蓁员工,你想问什,找他,不清楚。”
陈木潮说不用,不算很珍重地握住八支花杆,有水珠沾到他修长手指,他道谢,说:“谢谢白瑜姐。”
走出没两步,白瑜突然叫住他,“阿潮,等下。”
姜漾和陈木潮起回头,白瑜站在那里,笔挺,肤色苍白,下雨光线暗,花店里开亮得过眼白灯。
每种白都近乎悲哀。
“她最近怎样?”白瑜笑着问,嘴角往上,表情却比哭好看不多少。
三十岁出头女性,眉眼沉静,围着米色麻布围裙,宽松白衣白裤,看见她,闻见沉香味道。
“阿潮,”老板亲切地叫陈木潮,声音轻飘,“这次这早。”
“嗯,”陈木潮没说要什,把现金放在玻璃柜台上,“白瑜姐,麻烦你。”
白瑜挥挥手,指责陈木潮太客气,从柜台里拿两包红河烟和火机,又走到放花桶边,素净双手从里挑出八支新鲜白菊。
白瑜拿剪刀修剪白菊花杆和枝叶,对姜漾礼貌笑笑,低下头,说:“你这是第次带人来。”
“邓蓁蓁是白瑜前
白瑜眼神下就投在姜漾身上,刚才还分明副对他兴趣缺缺样子。
姜漾咽口唾沫,说蓁蓁姐啊,她……她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酒吧生意也还可以。
白瑜追问:“有没有什感情生活?”
“没有……没有吧。”姜漾想想,好像也确实没发现邓蓁蓁有什恋爱迹象。
“那不错。”白瑜评价,然后笑容散,陷入沉思般,不再开口。
陈木潮面色不变,垂着手臂,没有波动地问她:“谁。”
“你就拿寻开心吧,明明就知道问谁。”白瑜举举剪刀,坦白:“蓁蓁,她怎样?”
姜漾身形顿,好巧不巧,他就认识个叫“蓁蓁”,白瑜语气微妙,表情也不自然,手指无意识蜷缩,又放开,再蜷缩,再放开。
陈木潮直视进白瑜眼睛,半晌低下头,阴影遮住半张脸,连带那双没有情感眼珠。
“你想知道,自己下山去看。”
“以前都不愿意和周姐她们块,”剪刀落下,缓慢又坚定声音,“这次是什兴致?”
陈木潮说:“她们太吵,哭个不停。”
“这位不哭?”白瑜打趣。
陈木潮瞥姜漾眼,说,不至于。
花枝修好,白瑜问陈木潮需不需要用牛皮纸包成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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