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在珠海买房子,万事俱备,只等兄妹俩高考完。
范临卷子写不完,借陈木潮正大抄特抄,头都不抬,问:“你想干什?”
范言下子不说话,过好会儿才啜啜地吐出几个字:“后天不是……圣诞节吗。”
“哦?”范言同桌女生笑着掺和进来,“圣诞节啊,还以为你要说是那谁生日呢。”
范言没来得及说话,范临又泼她冷水:“路港什时候下过雪啊,天气预报那玩意儿有多不靠谱你不知道吗?”
密密麻麻,持续小半个月,全是个陌生号码催债信息,用词粗俗,不乏死亡威胁。
陈木潮放下手机,深吸口气,像在压下所有导致失控情绪,问:“报警没?”
周思妍摇头,说报,但没用。
“警局不管,说这是们造孽,”周思妍濒临崩溃,眼角有眼泪落下来,“要是们没有投这个骗人基金,就不会这样。”
路港治安环境不好,只是大部分人只知红灯区乱,而警局腐败严重,连带上级政/府,没有亲身经历确不得而知。
息,原本是说自己和朋友搞个什回报率很高投资,陈木潮越听越觉得不对,提醒陈志谨慎为妙,但陈志已经把所有资金投下去。
直到昨天晚上,陈志又给他发短讯,内容大概是说投资失败,对方把利息翻到十几倍,朋友跑路,这些钱要全他来还。
陈木潮家庭情况般,没什家底,陈志和周思妍在本地做些小生意,三人物欲都低,平时生活节俭但还算体面。
高三放课晚,回到家时灯已经亮,饭菜还有温度。
陈木潮随手将书包扔在沙发上,陈志和周思妍坐在桌边,没人说话,过会儿,还是周思妍先开口。
范言不理他,陈木潮坐她后座,埋着脸趴在桌上睡觉。
“你们小声点。”范言把卷子卷成个长筒,给范临脑袋下。
“哦,”范临点点头,窃取意味不明代称:“心疼那谁是吧。”
窗被什人打开,说是教室里股难闻味道需要散散,湿冷风吹进来,陈木潮动下,把往前伸直胳膊叠起来,手指搭在后颈。
餐桌上盘青菜,三颗水煮蛋,白萝卜汤也已经凉。陈木潮端起汤碗,几口见底。
“门口被人用红色油漆写字,”陈木潮站起来,“明天去解决,您二位该做什做什,有事给打电话。”
“阿潮……”周思妍还想说什,陈志低着头言不发,陈木潮没想再听,拎上包进卧室-
“气象预报说明天有雪!”范言从前桌转回头,偷偷拿个她爸淘汰下来苹果二代看天气预报,“后天也有!”
范言和范临家庭条件优渥,近几年父母在珠海做生意风生水起,担心双胞胎兄妹高三转学不适应环境,路港中也算得上中上游学校,因此没有举家搬迁珠海。
“阿潮回来,”她眼底乌青,眼球里也有血丝,“快去洗手,来吃饭。”
周思妍皮相漂亮,说话轻声细语,陈木潮只是与她七八天不见,却觉得她鬓边白发长势惊人,银丝丛生。
陈木潮没洗手,坐到他们中间。
“怎回事?”陈木潮问。
陈志和周思妍保持沉默,陈木潮不是有耐心人,抓过陈志放在餐桌上手机,点开收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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