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祖面前说什呢你。”周颖月看到他,眼神在他脸上停停,然后抛去个白眼,其实这佛是她早就想请,她丈夫早年在饲料厂工作,由于锅炉爆炸致意外死亡,偏偏饲料厂老板推卸责任,口咬定是由于她丈夫操作不当,才会导致爆炸。
官司没打,赔偿更是杯水车薪。
加上周思妍和陈志也在几年前去世,陈木潮刚满十八,庄缪年纪还小,她压力大地整夜睡不好觉事情常有。
如今庄缪场大病刚刚痊愈,陈木潮又被弄得满身是伤,贫穷和灾难产生蝴蝶效应,对于天灾人祸她抵抗艰难,也只能寄托情感,逼自己面对坦然。
“对,”周颖月又
“当欠你。”
除此之外,陈木潮没再说别,道谢也没有,但牵着姜漾手往墓园大门走时候,扣着他指根力气很大,握得很紧。
回出到租屋,姜漾又给陈木潮量次体温,在发现相比出门前有升高趋势后,又撵他上床睡觉,不过时间不长,陈木潮手机接到周颖月电话,姜漾刚拿起来想接,陈木潮眼睛也睁开。
不过他没有要回手机意思,看起来还没清醒,环着他腰,半躺在床上假寐,听姜漾讲电话。
“他还在睡,”姜漾缩在陈木潮怀里,心虚地看他眼,熟练地撒谎:“周姨,有什事可以先和说,等他醒转述给他。”
刚建成,眼下正是缺人时间,近几年生源差,他已经有把研究重心转移到国外规划。
姜漾想要陈木潮进姜知呈课题组,帮姜知呈做事,从而拿到姜漾爷爷姜正嵩科技公司股份是个遥远且暂时不现实计划,不管如何,也必须先让他将本科读完,才能有考试资格。
姜家是大家族,关系网纷繁复杂,其中污龊言两语说不清楚,但代绮带着身家嫁进去以后,掌权人姜正嵩就有将其吞并想法。
就算不想卷入其中,但分庭抗礼悄然开始,洪流裹挟,姜漾不够强大,因此资助陈木潮实际上是双赢博弈和押注赌局。
“你是不是……”姜知呈犹豫会儿,还是觉得接受无能,吐露艰难,最后只憋出个“算”。
手机硬件老化必然导致听筒漏音,陈木潮没有刻意靠过去听,周颖月声音仍旧清晰。
“没事,告诉你也是样,”周颖月说:“待会儿有个东西送到家里来,你帮忙接下,在给缪缪办出院,马上就能回来。”
周颖月送到家里来东西是座小型佛龛,两个工人把它抬进来,周颖月和庄缪后脚也走进门。
庄缪场大病以后变得更瘦,颧骨有些凸,手腕上尺骨硌着姜漾手掌。
陈木潮从卧室走出来看见这玩意儿,向周颖月投出束不明所以眼神,“你弄这个回来干什,岳山上土地公庙里不够你拜?”
姜漾问陈木潮:“他什时候联系你?”
陈木潮把脑袋从姜漾手上抬起来,“昨天晚上十二点给发邮件,你在洗澡,醒会儿。”
气氛沉下来,姜漾有些忐忑,便放轻声音问:“那你怎想?”
毕竟陈木潮连银行卡都不愿意借他。
陈木潮看着他,长久地对视,最终还是笑下,无奈般:“如果有什需要配合,会尽力,姜教授那边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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