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自从确认关系后,姜漾每天都能感受到陈木潮起床带来些许
门锁扣往回转发出金属和弹簧摩擦声,陈木潮笑笑,在只剩两个人卧室里缓缓靠近姜漾。
“手伸出来。”
姜漾对于他命令向来条件反射,还处在被迫出柜半神游状态中。
绿檀散发着独特木质和寺庙香气,陈木潮低声在他耳边说话。
“祝你健康,快乐。”
想象中尖锐并没有如期发生。
“也不确定,但毕竟比你多吃十五年米饭,你平时又副苦大仇深样子,有点什变化还是很明显。”她从冰箱里摸出两个鸡蛋,打进碗里。
鸡蛋液混着葱末香味,滑进锅里,炸起几簇小朵油花。
周颖月眼神真诚,却并没看他们,露出不属于她年纪生动笑容,“你这几年有多难过都知道。”
“所以往后按自己心意活,没什不好。”
周颖月看向陈木潮,后者背靠洗碗槽边缘,下唇角有块深色细小伤口。
看就不是干裂,总不能是狗啃。
这柜出得措不及防,即使是陈木潮也产生短暂头脑空白期,珠子相互摩挲响声下子停下来,只剩门外模糊动画音乐。
“啊……啊,什,不是,也不是……”没出息,姜漾吓得结巴。
周颖月以长辈身份站在这里,但是以什样态度把这件事情挑明,姜漾心里没底。
珠子温度没有他体温高,很长,在他手上绕两圈才勉强不会掉下来,姜漾也抬头。
“就没吗。”
“有吧,”陈木潮没想到他得寸进尺,顿顿,才敲下他脑门,说:“但健康快乐是最好。”
十万分幸运,姜漾看着手腕上被陈木潮套上绿檀手串,视线有些模糊——他不是第二个白瑜。
陈木潮时间空闲多出许多,但台风天过去,他仍然需要在禽类动物都没醒时间起床,房间暗得看不见地板。
同性问题被她类比成柴米油盐般家常,她语气很平常,温柔地十分自然。
“同性在起不符合大众价值观,会遇到很多麻烦,这些不用说你们也知道,做好心理准备就行,不干涉。”她最后说。
姜漾和陈木潮被周颖月以挡住视线和做饭放不开手脚理由又赶出去,她性格相对内敛,不常说那样话,大约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完话,没给姜漾和陈木潮回应时间,好像他们把高得笼罩整个厨房,头顶灯全都不亮样。
“过来。”陈木潮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姜漾,对他做个没有声音口型,手上把玩着那串绿檀珠子,心情貌似不错。
他副想要偷情样子,姜漾就吃他这明晃晃勾引套。
白瑜和邓蓁蓁遗憾被陈木潮以旁观者姿态三言两语讲清楚,其中波折止于短短四字——“以死相逼”。
“是在谈。”
短暂沉寂之后,陈木潮出声依旧懒散,语气里是不由他人置喙理所当然,好像无所谓周颖月态度如何。
好像无论她同不同意,都不在陈木潮参考范围内,就算火星真撞地球,外星人入侵,他依旧行素,软硬不吃。
关系确定不过半天,周颖月大约误会什,陈木潮居然很轻笑下,溢进姜漾耳朵里,感觉他像挑衅:“你什时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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