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蓁蓁走之前告诉两件事。”
姜漾看着他,“什?”
“你们酒吧硬
镜子里人连眨眼频率都失常,陈木潮将头埋进他颈间,沉闷地问:“邓蓁蓁上次给你抹口红是哪支?”
危险信号从腿下传播至姜漾身体上,陈木潮毫无回避意图,等不到姜漾回答,随手从桌上摸过包小包小样试用装。
试用装没人开过,凌乱地扔满桌,大约是给演员提前准备。
陈木潮笑声,意味尚不明确,但姜漾知道,那是在陈木潮面前没有分寸撩拨,他将要受难预兆。
包装袋被撕开,火红膏体被陈木潮盛在指尖,从姜漾唇中开始,直抹到唇角,再循规蹈矩地出界。
陈木潮拉开幕布,看起来没有波澜地说:“出来吧。”
好像他点也不在乎姜漾穿得是不是好看,单纯地在履行邓蓁蓁交给他任务——只是评判衣服合不合身,适不适合表演人员穿着。
姜漾跟在他身后出来,在半人高梳妆台镜子里看到自己。
“应该……还可以。”他斟酌下用词,看两眼,便没有再抬头勇气,只觉得羞耻。
“那换回去。”姜漾转身要走。
有些不敢看他,转过身,背对陈木潮。
“背上这条带子,不知道要系在哪里。”
裙子是吊带裙,背后直到尾骨全部镂空,为更好地使裙子依附在穿着者身上,背后设计条用作固定带子。
陈木潮粗粝手指捻起同色系红带子,拇指很轻地擦过姜漾细腻柔软背,而背上蝴蝶骨就在皮肉之下,清晰可见地,柔软地蛹动和颤抖。
空间里只剩下衣料摩挲声响,吊带被解开,衣带就被人引导着,从姜漾肚子上绕过圈,再回到背后,最后在腰部打个结。
“化学物质最好还是不要吃进肚子里,”姜漾头脑混乱,不知死活地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对,对身体不太好。”
陈木潮慢悠悠地将颜色抹他满嘴,呼吸沉重,又将他翻个身,让他坐在大腿上面对自己。
“那什东西吃进肚子里对身体好?”他这样问。
“……不知道。”
“嗯。”陈木潮三两下将膏体抹在姜漾脖子上,鲜红条线,像要他为此刻割喉献祭。
手腕突然被缠上,随后,整个手掌都传来很明显凉意和酥/麻感,过两秒,冒出点薄汗,是大力被紧扣后导致供血不足。
姜漾被带到个周身温暖环境,视线由于体/位转换过快没有分辨明晰,肩膀先步撞上陈木潮胸口坚硬肌肉。
“不是要给看最终效果?”陈木潮吐息很潮湿,这触感让姜漾感到耳朵滚烫,他又问:“还没看,你跑那快干什?”
姜漾浑身紧绷,干脆闭嘴。
陈木潮拉着他坐到化妆台前,强硬地掰过他脸,让他与镜子中自己对视。
陈木潮为他将吊带重新系上,退开两步。
“可以?”姜漾感受到体温远去,愣愣。
“可以。”陈木潮说。
意外地合身。姜漾皮肤雪白,深酒红就算在灯光黯淡处都能衬他线条柔美,他这样站在陈木潮面前,低着眼睛,又去看自腰间倾泻而下缎布。
裙摆堪堪触碰到脚背,后方却拖得很长,由于空间不足,堆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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