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来这边比赛,比完赛想在这里逛逛。”
答案自然是袁蓓想听那种,他们交换联系方式,小贩又笑起来,看着袁蓓发来社交平台名片,说:“袁先生,叫巴颂,您叫阿颂就可以。”
姜漾百无聊赖地听袁蓓胡说八道,过会儿,他手机响起来,袁蓓接起来,同对面人说两句。
“有点不巧,这位朋友安排别人来接,”袁蓓放下手机后继续胡说八道,“会联系你,等找你。”
往小贩花衬衫上口袋里塞不少笔小费,他揽着姜漾肩膀,往码头
“两位先生,”他在姜漾面前站定,看看袁蓓,笑出雪白整齐牙齿,热情地问:“请问需要去市区还是住店呢?”
他普通话很流畅,但是带点东南亚口音:“去市区话可以直接走,给两位个好价格,住店话知道很多外地人都不知道又便宜地段又方便旅店。”
姜漾沉浸在困顿中昏昏欲睡,没什精神地刚想拒绝,袁蓓就伸手扯他下。
“你知道旅店在哪里?”袁蓓笑着说。
姜漾下子清醒,透过反射出路灯亮光镜片,看袁蓓装作风雅般笑。
又昏聩海水,姜漾在它们中间,空气也包围,变成让他窒息杀器。
不只是肺,他全部,由张尚且看起来光鲜面皮暂时保管,内里肉和组织,早就开始腐烂,流出脓液,剩下白骨。
轮船历经天时间,在隶属大陆海域个东南边小岛停靠。
除吃饭,姜漾几乎在船上睡全程,但身体疲惫丝毫没有得到缓解,他做些睡醒就忘梦做得头晕,越睡越累。
下午五点,轮船靠岸,可能是脸色太不好看,又或是着陆那刻脚底带来巨大,稳重不真实感让他晕眩,袁蓓关切地凑过来,问他是不是晕船。
又转头打量他视线尽头站着人。
袁蓓和姜漾般高,小贩比他们矮半个头,黑发黑眼,五官清秀,眼睛很大,嘴唇薄。
是他泡吧时候会选择那种类型,姜漾多少听过点挚友风流韵事,无语地白他眼。
听他们有解兴趣,小贩更加来劲,与他们做介绍,将他们没见过那件物美价廉酒店吹得天花乱坠。
袁蓓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做出副完全相信样子,问他:“那你兼不兼职做导游?”
“不晕船。”姜漾不想让他多问,往接客人群中望眼,说:“来接们人呢?”
袁蓓回答:“他说路上出事故,车子被刮蹭,要们等下。”
因为靠近东南亚,岛上热带气息很足,码头开阔,十分繁华,道路两边种满棕榈树,天也比内陆要更蓝,临近昼夜交替时间,天还亮着,路灯闪着橙黄色光,月亮已经弯下去半颗,雪白又沉静地高悬。
有许多人脖子上挂着纸牌,上面用几种国家语言写欢迎祝福语,以及轮船上就安排下船接送客人姓名,但更多像是现场找寻生意小贩分布在各处,有旅客出现,他们会主动地凑到跟前。
姜漾和袁蓓在流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很容易被当成人生地不熟迷茫外来游客,目标十分明显,他们站五分钟,就有位皮肤被晒得健康黝黑高瘦青年上前与他们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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