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觉得没有谁比他更自由,更生动地活着。
Leal包很大个,还有几个不知道里面装什东西袋子,摇摇欲坠,眼看要砸下来。
姜漾眼疾手快地帮她扶住,但还是有些袋子掉在地上,发出狼狈坠落和碰撞声。
“这次可不要再说是作弊碰到你。”Leal听到动静,停下来阴阳怪气地讽刺。
他大概以为是姜漾举报他比赛行为不端,心有怨恨,但无奈主办方确拍下确切证据,他无从辩驳。
姜漾向来不愿意和这种采用不正当手段人争辩,因为他们连最基本羞耻之心都没有,甚至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作弊带来虚假光环。
,从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明Leal在从前比赛中做出这样下三滥手段。
袁蓓摇摇头,说真有。
他给姜漾看他录在手机里监控视频,视频有点模糊,但是不难分辨,Leal看就是老手,动作幅度很小,但在姜漾体感中,却感觉他至少用七八成力气。
袁蓓刚才出去是为给姜漾和陈木潮留出独处时间,另外时间就是去处理这件事。
他告诉姜漾:“图缘知道这人爱耍小手段,特意在场内多安装几个摄像头,几乎无死角监控他举动。”
“那祝你禁赛期过后比赛场所里都没有监控。”姜漾笑笑,留下句轻飘飘祝福。
剩下流程就是些采访和颁奖仪式,姜漾几句话敷衍掉问题琐碎外国记者,从带来双肩包里拿叠好国旗。
说来自私,他参赛本意实际上并不完全是为国争光。
只是他实在喜欢还在路港时候,坐在陈木潮摩托后座感觉,风逆着脸吹过来,空气里有属于陈木潮味道。
他抓住陈木潮飞扬衣摆,在景物倒退,车声轰鸣之间,好像抓住个完整,只属于他宇宙。
姜漾坐起来点,扶着腿,“所以?”
“所以他成绩被取消,”袁蓓拍拍他肩膀,有些感慨地说:“恭喜,冠军是你。”
在去采访后台路上,姜漾迎面碰上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Leal,他经纪人拿着他大包小包,落后好几步,艰难地跟着。
Leal貌似心情很差,戴着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走得大步流星,蓝色眼珠被眼皮遮掉大半,装作没看见姜漾,但擦身而过时很轻又不屑地哼声。
姜漾懒得和他计较,接着往前走,他经纪人是个小小个子姑娘,Leal东西她需要双手去拿,还拿不稳,看起来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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