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有些受宠若惊,走到他身边,还没坐下,就被他把扯住手腕,拉到怀里。
陈木潮闭着眼,在他颈窝处深吸口气,“你身上味道很好闻。”
家里沐浴露味道只有很少点,更多是热烈,有侵入性曼妙香气。
陈木潮基本断片,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姜漾没动,在他怀里完全没反应过来,震惊于这人喝多这难搞。
只是陈木潮在摸到姜漾手臂时候突然动作顿,他手掌卡在姜漾手腕上,异常触感让他理智稍微回笼。
破绽做出什回应。
“给吗?”
陈木潮打开淋浴喷头,温水浇过他头顶,很轻地“嗯”声,用种姜漾没听过语气说:“你想吃就给你吃。”
他从没在姜漾面前这样笨拙过,就算是烧到四十多度,都没有不清醒到这个地步。
巧克力在嘴里发苦,而陈木潮不会在清醒时候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刺眼车灯没有做到,范临出现没有做到,路港晚风没有做到,淋浴喷头里温水也没有做到。
陈木潮变得沉默,幅度很小地颤抖双手,又仔细触摸姜漾手腕上东西,将它摘下来。
幽绿,冰凉,清脆碰撞。
分明是承载着永远健康快乐绿檀珠串。
陈木潮清醒半分,以仅剩意志,把姜漾从怀里推出去,试图结束这场终究会破灭美梦。
没人告诉姜漾今晚怎睡觉。
床只有张,姜漾也去冲个澡回来,就熟门熟路地推陈木潮卧室门,从他衣柜里随便摸出件对他来说码数大些T恤套上。
陈木潮坐在床上,姜漾推门进来时候,他就把眼睛睁开。
“怎,”姜漾站在衣柜边和他说话:“看做什。”
陈木潮闷不做声,挥手要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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