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蓁蓁默认,她不能走之,方庭跟着她去成都,比她有出息,念所不错音乐学院,她用开酒吧部分积蓄交学费,和白瑜悄悄摸摸地异地三年,谁都没说。
她原本也不对自己感情有什希望可言,但做出这个决定,姜漾和陈木潮确是罪魁祸首。
只是时过境迁,姜漾和陈木潮不知因为什原因分手,她心里惋惜,姜漾断跟她们所有人联系,又眼睁睁看着陈木潮重新用泥土把自己埋起来。
她想起来上车之前没说完话,眉皱下,说:“对,被林昂打断差点忘,今天早上来路上,好像看见漾漾。”
桌上另外不知情两人皆是愣,又同时看向陈木潮。
林昂扯掉白灼小管脑袋,夹着在酱油水里滚圈,问邓蓁蓁:“蓁蓁,往后是打算让白小姐也来咱们这上班还是怎样?”
又建议道:“形象也好,虽然现在不缺表演男孩女孩,但是就往那坐也算道风景。”
邓蓁蓁赶他:“不行,女朋友凭什让别人乱看,”她顿顿,又说:“何况她自己有规划,主意大得很,哪需要帮忙?”
白瑜笑笑,说也不是什规划,就是把香火店搬到岳山山脚下,入口连着公路,人流量大,生意会好点。
“终于舍得出山是吧。”邓蓁蓁笑话她。
气温比山下低,吹得人眼眶干疼。
林昂不知死活地在开白瑜和邓蓁蓁玩笑,又问起方庭最近在音乐学院有没有好好上课。
陈木潮听半刻钟,被风吹,宿醉带来头疼又泛上来,姜漾昨晚不知道几点睡,他今天早晨起床时候桌上有杯凉蜂蜜水。
陈木潮装作看不见,没有碰。
只有他死气沉沉,成不变。
陈木潮言不发,手上动作不停,手却不受控制地往那瓶开好啤酒上伸。
意思是
林昂开几瓶啤酒,用开瓶器挑开瓶盖,在陈木潮面前也放瓶。
陈木潮没喝,也不怎动筷子,他看着邓蓁蓁和白瑜,心里难得起点兴趣,问:“怎重新在起,你母亲同意?”
后半句是对邓蓁蓁说,她像喝水似咽下口啤酒,实话说道:“不同意,说没这个女儿,要是后半生定要和另个女人起生活就滚出去。”
然后很轻松地笑笑:“同意。”
时间点对得微妙,林昂听出丝不对,骂句脏,不可置信地问:“你出去念书,不会就是受这个刺激吧?”
白瑜东西确不多,素色又宽松舒适衣服占掉大半,楼下店面里商品打包几个箱子,剩下就是些日常用品。
林昂说白瑜活得就像岳山土地公庙里菩萨,清心寡欲,衣服素得像出家尼姑,连化妆品都没有几罐。
“得林老板,别打趣。”白瑜看着瘦弱,但力气很大,次性搬两个大箱子,放进三菱后备箱里,拍拍手,又接过陈木潮递来最后袋干花,说上车,姐姐请你们搓顿大。
白瑜选家海鲜大排档,味道很好,整个路港都出名,就是价钱不低,陈木潮从没来过。
时间还早,大中午也坐不到外面晒得发烫椅子上,几人在大厅坐处角落,距离后厨房很近,油烟味道混着炒花蛤香味齐萦绕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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