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把地址和时间都告诉僵在原地陈木潮。
陈木潮看着他穿过安全通道门,门被重新关上,安全通道地上积攒厚厚层灰尘被纷扰扬起,光从狭窄罅隙里透进来,也只照亮小块时空,而陈木潮还是在阴影里。
他突然改变想法,也觉得姜漾在自己心里地位弥足重要。
因为姜哲驰毫无防备地将后背留给他,并带着那支装有有可能致使姜漾遇到麻烦U盘离开时,陈木潮是真思考过把姜哲驰处理掉可能。
陈木潮冲动十分难得地占理智上风。
“你想要什。”手段挺低级,但陈木潮就是没什办法。
姜哲驰要钱。
无论陈木潮身上有没有债务都拿不出来笔钱。
“那好吧,”姜哲驰耸耸肩,离开他些,看起来很轻松地说,“还以为你对他感情有多深,还不是败给物质。”
陈木潮没说话,只空有腔爱意完全无法反驳姜哲驰话,他甚至开始自怀疑。
那个面目可疑男人找过来时,陈木潮刚被杀鱼用刀划到手指,他在客人惊呼中说没事,将东西递给客人后,随意抽张纸巾包住手指。
有什人走进他店里,面色乌白,却对他笑得很亲切,但不知为什,这笑容就是让他看着不舒服。
陈木潮没想太多,以为是顾客,问他要什。
男人笑笑,说不是来买东西。
“姓姜,”他说,“叫姜哲驰,是姜漾父亲。”
至少穿着全黑在路港夜晚凉风里蹲点,看着姜哲驰上楼开灯时,陈木潮是这样怀疑。
这不太像他,陈木潮站在路港老城区栋破败小楼前,踢着楼下大小不沙石,将这样情况设想到以前自己身上,觉得他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会找个更加折中和温和方法。
反正不是这样当个他在姜漾面前
是不是姜漾在他心中地位确不够,他才这容易因为谁随便说说就能动摇。
“不过,”姜哲驰又看着他,露出那种粘腻,看着难受笑容,说些恶心话,“姜漾毕竟还小,床上那些事情,肯定还是比较清楚……”
陈木潮低眼横他下,他长相原本就凌厉显凶,脸上又长期没有表情,姜哲驰有点被他这个眼神吓到,愣愣,转瞬即逝慌张过后,咳嗽两声,不大自然地收起那些肮脏心思。
“最后告诉你个消息,当作你愿意和聊聊回礼。”姜哲驰说。
“姜漾马上就要订婚,他不要你,你有点可怜啊,帅哥。”
陈木潮并不想在这里听姜哲驰说什,他预感到来者不善,姜哲驰无法,似乎也觉得在这鱼龙混杂地方拉拉扯扯不好看,没说几句就走。
再次见到是在邓蓁蓁酒吧,距离他上次找自己只过两天时间。陈木潮坐在吧台边,余光瞥见姜哲驰靠近他,心里突然对姜漾偏激跟踪行为感到释然些。
说不好是不是陈木潮放不下,这次他没有太坚定,姜哲驰提出找个偏僻地方谈谈,陈木潮跟去。
姜哲驰确实来者不善,拿着个小巧U盘,对他实施勒索。
“这里面是他捅视频,你说交给警察足够他判几年?”姜哲驰神神秘秘地靠近他,用枯瘦得不太正常手肘上突出骨头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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