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代绮那段她连回想都不敢往事赤裸血淋地被揭开,她受不。
“要是不想看也不用勉强自己,”邱柏绘说,“陪您出去转转?”
“这有什,”代绮笑笑,压下胃里不适,“小孟,你放吧。”
二十三秒视频,孟时弥连声音都没敢开,捂着,放过遍给人看过以后就迅速把手机收起来。
代绮反倒是最不在意那个,不知道是刻意压制,还是真看开,评价道:“这样看,这视频确实是好证据。”
陈木潮带着代绮回到自己出租屋内,袁蓓已经将与姜漾见过面律师接过来。
律师十分年轻,虽然是男性,长相却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看着很乖,但代绮看过他在法庭上为人打辩护视频,语气温和,言辞却犀利,专业度很高,行业内有名。
“姓孟,孟时弥,你们随意称呼就行。”他简单地带过自己名字,好像知道在场人现在都无心关注他叫什,将手里文件夹打开,摊在桌上。
文件夹里有些纸质资料,是孟时弥与姜漾沟通时做笔记。
“聂嘉越提供视频只有二十三秒,是从姜先生将刀子捅进……姜哲驰身体里时开始。”孟时弥皱皱眉,说,“这有点难办,三年前监控记录早就没有,按照姜先生说法,她就是掐头去尾,就是叫人误会。”
记其他,也无心要求高质量出行方式。
开始,车厢内气氛十分僵硬,除陈木潮副驾驶处开小道窗缝被风吹进来发出隆隆声外,再无别声响。
代绮心神不宁,邱柏绘比她差不多少,倒是陈木潮撑着下巴,眼珠漫无目地看向窗外,只有眉心连接绵延高挺眉骨,又蹙成山样弧度。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并与代绮冰释前嫌打算,走神间,他恍惚听到代绮声音从后座传来。
陈木潮没有听清,因为风声太响,他按上车窗,微微偏头。
帧帧都似活物,更像如山般铁证,压得人无法翻身。
陈木潮直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不说话,顶多放视频时候看
代绮应和,她嫌晦气,与姜哲驰离婚后就搬家,旧房子翻新再装修已住新人,她也无法。
“姜哲驰已经到路港,摆出副痛心疾首慈父模样,不知道给谁看。”代绮消息灵通,冷嘲热讽时也端庄,倒是看不出来她三年前自认为窝囊样子。
袁蓓在边问:“那姜哲驰来算什成分?不是原告,难道算个证人?”
“不算,”孟时弥摇头,“证人必须时与案件无利害关系并知悉案情人,他顶多就算个被害人,拿聂嘉越当枪使。”
孟时弥将聂嘉越上交视频存在手机里,要再放遍给他们看,按下开始播放按钮前,先抬头看着代绮脸,问:“可以?”
代绮没叫他名字:“……你已经知道漾漾事是吗?”
范临亲自给他打电话,尽量委婉地说明情况,几声短句,内容却很明,重不多加强调,轻干脆省略或语带过。
“他给你留话。”范临送他去拘留所时候,姜漾拜托他。
“他说,不用担心,很快,等他找你。”
看陈木潮给出肯定答案,代绮口气堵在心里想叹,临近喉咙,却不知为何变成放松肩膀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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