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哭什?”
泪滴点在陈木潮小臂上,他说姜漾适才威逼利诱也没成功然他叫出称呼。
“宝宝……”陈木潮眼睛上仍覆着布料,声音很哑,又低沉。
“宝宝,是这样吗?”
“说过,忍三年。”
姜漾很久没有过这样时刻,整个身体里翻江倒海,会儿就没劲,呜咽着趴在陈木潮身上,动下都困难。
当初夸下海口是他,现在没力气腿软也是他,姜漾喘气,说:“不行……”
陈木潮这时到貌若好心般,十分体贴地说:“不行就算,下得去吗?”
下不去,姜漾将脑袋埋在陈木潮汗湿颈间,微弱地摇摇头。
“抱你下去,”陈木潮将双手举起,放到姜漾脸侧,“起来,用嘴帮咬掉。”
“什意思。”陈木潮看不见,仍平静地问。
他松力气任姜漾摆弄,黑暗里,他感受到两只手腕被缠成处,用和眼上样材质布料收紧。
姜漾坐在他身上,而陈木潮半躺着,脑袋靠着床头。
“你完蛋……你敢让别人抱你。”姜漾趴在他肩上低声说,“等着被糙哭吧。”
“行。”陈木潮笑笑,“你来吧。”
陈木潮平时是很喜欢逗弄姜漾生气。
但姜漾这次好像真是气狠,耳朵尖都是粉,并且在从路港种去往科技馆路都拒绝和他说话。
陈木潮几次尝试哄人无果,耐心耗尽,干脆等姜漾自己什时候忍不住来找他发泄。
他们回到卧室大些办公室,姜漾还是没有和他说话意图,窝在沙发里不舒服,陈木潮也就没管他,路过他时揉揉他脑袋,拿换洗衣服去洗澡。
但等他洗完澡,带着身水汽出来时,沙发上窝着人却不见踪影。
“敢咬喉结,绑手眼,是你活该。”
耳尖更红,始作俑者是热风,温热到刺烫,姜漾失神,好像听到巨力冲刷绿檀木珠,而陈木潮沉默寡言,带给他更深漩涡。
布条略显粗糙触感在姜漾脸颊处厮磨,姜漾身体被疼痛占满,只能勉力偏头,用牙齿叼住布条,往后轻轻扯,落在陈木潮腹肌上。
姜漾认为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缘故,刚想感叹陈木潮变得温柔些,就在耳畔听到那人意味不明声嗤笑。
“这好骗啊。”
双带着茧大手握住姜漾腰,先是真要抱他下去似地将他整个人抬起,随后又重重将他按会原处。
“哭什,”陈木潮冷淡地说,“不是说要把糙哭?”
姜漾在黑暗里看着他,没来由哆嗦。
这人答应得似乎过于爽快。
…………
…………
“不是糙哭吗,这才多久。”陈木潮笑话他。
不在外间,陈木潮推开卧室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眼睛时无法适应黑暗,面前闪过谁残影。
眼上被覆上块柔软布料,黑色,往他后脑勺处扎紧,浴巾在乱间掉在陈木潮脚边。
“剪条你黑色衣服,不赔那种,你自己到时候再买。”姜漾吐息在他耳边炙热,语气却恶狠狠又冷冰冰。
他拉着陈木潮手臂将他往里推,陈木潮膝盖砸到床角,然后姜漾扑上来,把他压在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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