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点电视剧黄金档时间,柳里路内灯火也正值燃得旺盛时间点,但王城武在娱乐厅内,包间包厢,却并没有像从前那样玩骰子和扑克。
他坐在皮质沙发侧,他不坐正中位置,阿珧就只好站在他身后。
王城武看眼表,又往后瞧他眼,说:“瞧你那点出息,兴奋
“你是真有病。”陈木潮冷着脸,去扒范临为非作歹手。
范临没让他拽动,看到陈木潮腰侧那道从肋骨连接到胯骨,很长很长疤。
这道疤虽然长,但很细,因此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吓人,增生肉比陈木潮小麦色原生皮肤要白,摸上去也更柔软,范临碰下,随即就小心地挪开。
“怎弄?”他问陈木潮,但陈木潮不说话。
范临心里升起个不太美妙猜测,问他:“王城武他们弄得?”
范临脑袋挨下陈木潮巴掌。
“你是不是有病?”陈木潮骂他,语nan风dui佳气却听不出生气。
“欸,凶死人你。”范临摸摸脑袋,问他:“那你说放哪里?”
范临钢铁直男之心天地日月都可鉴,虽然对陈木潮这人为人还是比较有信心,但还是在他想想后,突然掀起自己边衣角时捂住眼睛。
“你干嘛你干嘛啊,老子是铁直男!况且你这样对得起你那个养在家里如花似玉老婆吗!”
抱住自己手拉开。
就不亲吧。
陈木潮把姜漾又塞回被子里,他也很安稳地没有动弹。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多是分秒,必争倒没什必要。
范临还是便衣,和陈木潮约在环港干道山下见面,这样就算是陈木潮行踪会被王城武查到,也只能大概知道他从什地方过去,不会露出什破绽。
陈木潮含糊地“嗯”下就噤声,将范临扯皱衣角重新抚平。
“你不是告诉他们不会对你做什吗?!”范临声音陡然大起来,心跳也快,“这叫不会对你做什?”
“很久之前划,”陈木潮平静地说,“三年前事情,他们现在没这大胆子。”
“是,”范临冷笑,“胆子没这大,连枪械都敢走私,毒/品都敢论斤卖,胆子还不大。”
现在争论这些也没有意义,陈木潮没反驳范临话,范临深知他性子,也无奈,只好千叮咛万嘱咐,又被不识好歹还骂他有病陈木潮说像个老妈子-
范临吱哇乱叫,“陈木潮,你变态啊,在面前脱衣服,快穿好!”
陈木潮耐心被他喊没,皱着眉伸手夺过范临手里定位器,衣角低头咬住,将定位器扣在皮带上。
他动作很快,扣完定位器就把衣服重新放下去。
“……”范临咳嗽声,刚把手拿下来,就隐约在衣料轻晃中看到抹不大正常颜色。
在陈木潮腰间,范临这时也顾不上什直不直男,又扯着陈木潮衣服掀起来。
他给陈木潮带个小型定位器。
半个指节大小,背后设有个巧扣,可以别在衣服上。
“你觉得放在哪里好?”范临举着定位器,隔着几十厘米虚空,在陈木潮身上比划。
陈木潮说:“随你。”
“你外套口袋里?裤子口袋里?不行,容易掉,也容易被找到,看要实在不行,内裤里也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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