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二婶子又拿把大刀出来,把面叠,两三下又切成细条,提起来抖啰两下,放在桌子角落上团成团。
林飘看二婶子动作这麻利,转身去舀两瓢水,倒进大铁锅里,知道是要给自己煮面条,殷勤凑上去,握着俩拳头给二婶子轻轻敲敲肩膀:“二婶子辛苦~”她虽然是婶子,却是个不折不扣青年女人,估计才三十出头,就操持全家像操持几辈子样熟练。
“你快别闹。”二婶子都有点不好意思,想想忍不住叹息,林飘这样可人疼会撒娇软性子,可惜他男人不在,要是他男人在,指不定得多疼他呢。
今早他又放狠话,以后就守着沈家守着小叔子过,才十六岁哥儿,身都还没破,本来是好改嫁,这话说,以后要怎熬。
想到这里她转身,怜爱摸摸林飘肩膀:“去坐着,弄好给你端过来。”
二婶子把鸡炖好,按林飘说,先过遍水,再投到热水里去慢慢炖着,烧都是她自家柴火,林飘说要小火炖,她也不心疼柴火,只根木柴支在里面慢慢烧。
出锅时候那叫个香,她生怕别人把味道都闻去,门窗都叫二柱子关得好好,省得有人闻到又嚼林飘舌根子,要她说,当寡妇不容易,又正是年轻馋嘴时候,这时候不吃什时候吃,就得现在吃,她年轻时候也想吃,就是没林飘这个胆子。
不过这话她不敢往外面说,只能在心里想想。
林飘到二婶子家门口,进门就闻到股浓香鸡汤味,小馋猫样钻进厨房搂住二婶子胳膊:“二婶子手艺真好,把鸡炖得这香。”
二婶子听就笑开花:“那里是手艺好,是鸡本来就香。”
林飘点点头,他不习惯拿个板凳坐在门口捧着碗吃,就在屋内桌子边乖乖坐下。没会二婶子就端上来个海口大碗,映入眼帘就是大大鸡翅鸡腿,层薄薄淡黄油花浮在上面,下面窝着团雪白面条。
“你不喜欢吃太油,油水就留给二柱子,他可喜欢。”
“二柱子长身体呢,多吃点油水才好。”
二婶子听这话高兴,叫他赶紧吃,转身又去寻个小陶罐:“二柱子给说,你要去看你小叔子,用个小陶罐装些你看怎样,紧着
林飘缠她会,让她给自己下面条,二婶子倒是为难起来:“家里哪里有面条。”
她想林飘这嘴咋这会吃,他家就在隔壁村,听说还没他相公富裕,他怎又是吃米又是吃面,不过吃人嘴短,她也不好说什,想想拍大腿:“家里还有点小麦粉,看给你擀点行不。”
“会不会太麻烦?”林飘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知道擀面条在这里算个什难度活,要真累着二婶子他也不好意思腆着张脸吃。
“不麻烦不麻烦,你等着,会事情。”二婶子擦擦手,转身寻摸会,找到个小陶罐,在小陶罐里提出来个灰麻麻布袋子,她麻利擦干净桌子,拿个大陶碗,把那小袋小麦粉倒出来,小麦粉发黄,但闻着有淡淡清香。
加水两三下揉成团圆滚滚硬面,拿出擀面杖来,又两三下擀成薄薄面片,林飘上前摸摸边角,又薄又硬,定很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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