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附和:“可见你娘用心良苦,你定要好好进步。”
“当然!”二柱顿时充满力气,口气连劈三条竹简,拦住沈鸿想要拾起手:“不用你帮忙,今晚就能全部削好。”
林飘看把这小孩哄得差不多,正打算回房间,转头看见沈鸿正在看着自己,但也就眼,带而过垂下头继续削竹简边角。
“鸿儿,要是饿和说,屋里还有糕饼,你想吃自己进屋取也行。”
林飘想到柜子里那几块吃口就能噎三天面粉坨坨,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称他它们为糕饼。
“行,你回去歇着,炖好过去叫你们吃饭。”
林飘把晚上菜安排好,回到自家院子里,就看见二柱也坐在自家院子里,正在下劲削劈竹简。
沈鸿搬个小凳,坐在外面晒太阳,下午温吞阳光落在他脸上,把睫羽投得像把小扇子,他拿把家里小柴刀,正在削着竹简边角,将二柱劈开竹条修得像样子些。
二柱劈会,按捺不住:“你先教写几个字,让见识见识,不然怎知道你厉害。”
二柱这样说,沈鸿也并没有生气,略点头拿着手里竹简,在脚边地上划几道。
子打小嘴馋,就爱研究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
“飘儿真聪明,这要在县里不成大厨子?!”二婶子啧啧称奇,这小哥儿,自己都能琢磨出这多东西,脑袋得多灵光啊,他小叔子真是有福。
“哈哈哪里,还差得远呢。”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偷电瓶车也不可能打工。
把鱼搓洗干净,用点盐和酒腌渍上大盆。
难吃。
二柱伸长头来看:“这什字?”
“柱。”
林飘也凑过去看,发现这边文字写法自己还是认识,只是笔画和组合形态有点差异,心里高兴不少,看来自己在古代也不算目不识丁。
沈鸿淡淡道:“边木,边主,木头成材,就成主心骨,支撑家里房梁大木头,就叫柱。”
“娘说取个贱名好养活,原来还有这多说法。”二柱顿时受益匪浅,感受到知识洗礼。
“待会用些油来煎……”
“不是炖吗?怎还用油,这不省省吗?”
“不用多,薄薄层就行,把鱼两面煎得酥脆金黄焦焦就倒水下去,剩下煮着就行,今天就当是二柱拜师宴。”
这下二婶子什话都没,人家拜先生什花费?她家拜先生什花费?连鱼都有半是林飘捞来,她家就出点油出根木柴。
她想,林飘这人心实诚,不说虚话,确实在是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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