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只能勉强应声:“好吧好吧……”
林飘衣兜里捧着鸡蛋,二婶子送他回去,远远二狗娘手上提着个南瓜正走过来。
林飘先进屋,二婶子看眼二柱在堂屋情况,看他愁眉苦脸但学得很下劲,轻手轻脚退出去。
林飘各抓两个鸡蛋骨碌碌放在沈鸿和二柱手边:“鸿儿第天开学堂,二柱第
二柱说着胸脯都挺高,虽然林飘没收他拜师费,但他和他娘可不是占便宜人,清早起来就把家里这几天攒鸡蛋都煮。
林飘听:“是吗?别煮久,老可不好吃。”说着忙转身往外走。
虽然只是几个鸡蛋,但蛋白质紧缺年代,这可是紧俏物质,怎能不上心,难得吃吃鸡蛋,他可不想吃难吃鸡蛋。
林飘赶到二嫂家,看她正在烧灶,锅里水已经咕嘟咕嘟沸起来,看起来已经烧开很久。
“二婶子快把火灭,省些柴火。”
林飘起不早,但现在住屋子窗户漏风又漏光,外面天色亮起来,屋子里不比外面暗多少,昨天沈鸿又和二柱说好早课时间,二柱大早就来敲他家柴门。
林飘躺在炕上翻来覆去,还好沈鸿起得早,开门把二柱迎进来,两人在堂屋说话,沈鸿声音还好,斯文有条理,声音不大,也不急促,倒是二柱,像个急哄哄喇叭似,会问这个会问那个,时不时对沈鸿还有点不服气。
林飘被吵得受不,赖会床也起身,套上衣服后拿着梳子到屋外去梳头。
哥儿发髻不像女子那样复杂,但也不像男子那样,是绾在脑后圆髻,倒也简单清爽,跟个丸子头似。
梳好头,林飘往堂屋里走,见两人围坐在桌前,沈鸿在竹简上刻行字给他,写是三字经开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二婶子懵逼:“飘儿,你昨天不还说煮东西就要煮透煮出功夫吗。”
“哪能天天这糟蹋,水滚这鸡蛋就放在滚水里泡着会就好,不需要烧那久灶。”
二婶子已经习惯听他话,何况现在二柱还在他家认知,当然是他说什是什,把灶灭,灶膛还暖烘烘烘着大锅,两人闲聊会,林飘算着时间把鸡蛋捞起来,瓢水过来,把鸡蛋放冷水里泡会。
清凌凌水瓢里窝着六个鸡蛋,二婶子在旁边道:“人两个,要是饿还有苕,你叫声,就给你端过去。”
林飘从水瓢里拿出五个鸡蛋:“二婶子也吃,你这整天做活计,比读书还辛苦,可别推辞,待会给二柱说去,他心疼你闹起来这早上可就没心思读书。”
他力气不够,留在竹简上字迹有些浅,但横平竖直都有风骨,看得出他字练得很好,基本功踏实,失浓墨勾勒,依然字字珠玑,不失风骨。
林飘见他字好看,起床气都消大半,再看二柱那鸡爪子样字。
二柱昨天才和他夸下海口,说刻字刻木头他肯定比沈鸿还厉害,今天被林飘撞见,忙用胳膊肘把字护住,藏着不让他看见。
林飘假装没这回事,也不管他俩之间事情:“吃点东西再学吧,看看有什能煮。”
二柱忙道:“娘在家煮鸡蛋呢,煮好马上拿过来,小嫂子等着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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