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沈鸿那边划算怎不去那边?这是拿沈鸿做由头压束侑价呢,咱们不吃那套,想要来,束侑就得给足。”
玉玲叹口气:“听人往这里传,大旺家和山子家本来还在犹豫,听咱们这边束侑要得高,现在都已经决定要去沈鸿那边,这两天正在清点东西,凑粮食鸡蛋呢。”
二伯娘听就瞪大双眼:“这些人怎这不识好坏,儿难道不比沈鸿值钱?儿愿意收学生还是想到这茬才把他劝动,是他们天大福分,怎还往林飘那里跑?”
“说是饭菜好吃,林飘性子也好。”还有点玉玲没说,就是这些人心里都打着另个主意,在他们眼里明年沈鸿考童生,在他们眼里是板上钉钉能考上,他们就等着沈鸿考上,他们孩子做沈鸿学生,多少也能沾点光。
至于她相公,上次就没考过,说是突然生急病没发挥好,但在乡亲们眼里,考不上就是考不上,年纪比沈鸿大这多还考不上,若是束侑要得不多,自然是他比沈鸿成熟稳重来得好,束侑要得多,便是沈鸿哪里都比他好,说来说去,束侑排第。
林周氏也觉得晦气,急匆匆出门,想到林飘那个混帐,真是翅膀硬不像以前,这样都对付不他。
都说林远那小子被打顿,林飘怎做得出这丧良心事情,嫁人转头就翻脸不认人,真是半点良心都没有东西。
她想着得先把林远找到,再想个新法子,这会又不知道去哪里找林远,只能先赶着回自己村子里。
二伯娘让玉玲在外面去看看情况:“你快去跟着去看看四周,她出去时候邻里瞧见没有?”
玉玲到院子外查看番,看见邻居大娘站在外面不知道在做什,问道:“大娘吃晌午饭吗?”
二伯娘万万没想到还有这遭,心下气血不平,要说要少点,她只觉得亏心慌,可多要那点,各个都不愿意来。
她道林飘怎不急不忙,原来在这里等着呢,看来他想要是给沈鸿积累声望,银钱这块只要够吃喝就好。
现在不是收多少束侑事情,个村子里不能有两个小私塾,有两个就是打擂台,她得先把林飘那边压过去才行。
二伯娘咬牙:“不就是束侑吗,也不缺这点半点,咱们现在少收点,等儿考取功名,到时候他们总要上赶着眼巴巴把束侑添得厚厚送上来。”
二伯娘下这个决定就是为赚束侑赚声
大娘瞧她眼,满脸好奇:“玉玲,瞧刚才有个不认识人从你家里出来,是哪里来亲戚吗?”
“远房亲戚,不常走动。”玉玲说完看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在,回到屋子里把这件事同二伯娘说。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没看清脸,林飘这能嚷,到时候人家说们和他后娘勾结,话可就难听。”
二伯娘也是担心这个,但丝毫不怯:“怕什,多大点事情,总是能糊弄过去,只要你男人在村子里站稳脚跟,他成先生,村子里谁还敢和咱们别苗头?”
玉玲叹口气:“话是这说,可是前两家来问人现在不都有点嫌束侑太贵吗,都说沈鸿那边更便宜,反正就认几个字事,又不是要考功名,哪里舍得给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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