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显然被折服:“当真是番奇遇!本县虽然并没有什大江大河,但县中条小河就每年都要淹死好几个人,捞上来时也常常寻不到法子,只有些颠背之法,十个中未必能救得活五个,既
县丞听:“你说当时他已经没气,是你救活,这又是什道理,你别是在胡说,怎就救得活已死人。”
“这点很简单,人最要紧地方是两处,个是头脑个是心口,人精魂就聚集在这些地方,水漫进身体会将精魂也淹住,时间久人喘不上气就会死亡,但是在将死未死时候按压心口区域,就能唤醒精魂,精魂醒,天地灵气灌入,当即吐出水来,人就活。”
林飘扯完面不改色看向县丞,看着县丞脸没太听懂但是好厉害表情。
外面围观百姓听见这套话也连连惊叹这厉害听着莫非是什神仙之法。
“天爷,真有这神奇事邻居家弟弟说不定现在还好好呢!”
得说不出话来。
林远爹和林周氏开始把事情往林飘身上拉扯,依然还是那套,坚定说明他们原本就是对,是郎有情妾有意好姻缘。
林飘已经懒得和他们辩,二柱从旁跳出来,直骂他们胡说,要是二狗在这里,说不定能狠狠怼他们顿。
林飘这样想着,忽然听见身旁沈鸿开口:“嫂嫂并无任何不当之举,家中发丧至今始终对尽心照顾,也并无任何想要改嫁或思念他人言语甚至神态,嫂嫂始终都是立誓往后只守着过日子。”
林周氏大叫起来:“你这小毛头懂什,要不是为你家里家资,林飘能这样对你,他生外心能让你知道?!”
“他说神魂之事是确有其事,想来有半至少是真,觉得靠谱。”
“想来也是,假他怎敢这样在堂上乱说。”
县丞也思索番:“你是哪里习来这番术法?师承何处?”
“并非术法,小民曾经在梦里梦见过这些,醒来时便琢磨记在心中,想来是老天想要将此法广散人间,借此传授给小民,也救沈鸿性命。”林飘继续面不改色并且不慌不忙。
谈科学不如说神仙托梦,毕竟这版块发展至今已经十分历史悠久。
“同嫂嫂朝夕相处,你只是个外人,也并非真心待嫂嫂,未必能比更明白嫂嫂心。”
县丞见沈鸿虽小,但态度端正,并不多言语,条理也十分清晰,再看林周氏急着攀咬模样,心里自然偏向沈鸿。
另边林远爹也辩白道:“大人,这算什大事,又不是杀人放火大罪,说来说去沈鸿不也没事吗,还好好在这里能动能说话,怎着就杀人?”
旁县丞和师爷也交流上,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两边各执词,谁也不认谁理,说是逼寡夫改嫁,但另边非说是早有私情,这些互相攀咬东西就不说,最要紧是林远要杀沈鸿这件事,说是故杀,但人没死,这阵仗也不算大阵仗,既没有动刀子也没有下毒药。
“怎不算杀人,去河边时候,人人都说沈鸿死,他从水里捞上来已经没气,是把他救活,要是杀人者将人杀害,医者恰好将人救活,难道还能医者功去抵杀人者过?少扯这些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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