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还望里长不要怪罪们使唤他,这里活计虽然不重,但总是又多又杂。”
里长哈哈大笑:“随你使唤就是,不听话来告,藤条抽他。”
这样番宾主尽欢,到晚上林飘都要准备睡,就看见二婶子急急忙忙摸进来,脸兴奋表情。
“婶子,什好事情这样开心?”
二婶子哈哈笑:“这你就不知道,刚听说,赶紧来说给你开心开心,你那没良心爹娘以后是不敢来,大沈家也得好段时间不敢冒头,之前他们被里长赶走,也不敢在村子里多留,你猜他们去哪里?”
自己饭,他可不像被波及进去跟着劝饭。
待到菜端上桌,最中央那道菜自然是最好,泡椒兔丁首当其冲装在个大瓦盆里放在最中间,绿绿白白盆煞是好看,淡绿油亮泡椒段,从锅里滚几转就出来,点也没蔫达,还是那样挺括脆爽,颜色像玉样,洁白是兔丁,肉质细嫩白如雪,呈在中间。
里长尝口兔丁,入嘴就被辣到,但也不好说他们怎做这样辣菜招待他,赶紧吃口饭解辣,但微辣口感绵长,很快嘴里就适应这种感觉,反而很刺激味蕾,吃口兔丁又吃口饭解辣,香辣又下饭,碗饭不知不觉间就被解决。
二婶子立即站起来要给他添饭,里长这下推脱不过,确实吃开胃,当即豪爽又吃碗,饭后还胃口很好喝碗蛋花汤。
待到吃完饭,他看林飘眼,想起件事来:“林飘啊,有个事同你说。”
“大沈家?”
“就是,他们去大沈家大闹通,说向前是大沈家给他们传信叫他们来带你回去,后来又许诺只要能把你嫁出去总不会叫他们吃亏之类话,你那大伯家倒还好,都是二伯家搞鬼,他们扯着你二伯娘顿撒泼鬼哭狼嚎,这下叫全村都知道是他们搞鬼,听说玉玲都气哭,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你二伯娘也没好到哪里去,前脚才好点,这会子发急病,又躺床上病上。”
“二伯娘也该保重保重身体。”
“就是,把年纪还
“里长说。”
里长笑笑:“实在是个不情之请,那个儿子,你也是见过,早年也送他去认过几个大字,但书实在没读过多少,本来想留他在身边好教他往后做事,你们这儿又办起小私塾,想让他来也跟着读读,学学那些之乎者也,也算是他有造化。”
林飘心想里长这话说得完全叫人拒绝不:“可是他年纪比沈鸿大那多,倒是不怕别人说,只是别人说起他来,恐怕会不好听。”
里长想想:“你说是,那就不说是来读书,对外说是来帮忙,你这里又正缺个年纪相当男人,叫他来给孩子们劈材担水,上课时在旁边看着不许人胡闹。”里长越说越觉得可行:“就说是叫他来给小私塾做事,以后要是再有那些什不长眼亲戚上门来,你们也不要同他们再动手,让习善去打发他们这不正好。”
林飘想想,周习善本来就认字,只是缺点四书五经之类储存量,让他来这里呆着就类似于个助教身份,让他去教那些刚入门小孩认字刚好,把压力分担出去部分,想到这里林飘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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