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路说着到里长家门口,正好周习善因为锻炼课下午休息在家,这时正在家门口外面搬农具,今天太阳好,东西全都拿出来晒遍,这会子太阳快下山正好收起来,看见他俩来急忙放下手里活拍拍手上灰:“婶子,林飘,这突然过来,是有什事吗?”
“们找里长,有事想请教他下。”
“爹去小伯家看鸭子,你俩先坐,去叫他回来。”周习善擦擦额角汗,原本白净脸上有些泛红,他转身很快消失在两边铺就石板小路上。
没过会他就扶着里长回来,手里还提着竹笼小鸭子,正挤着嫩嫩嗓子嘎嘎嘎叫。
里长笑容满面走上来:“小弟孵批鸭子,送几只,你们看,这颜色不错吧。”里长揭开笼子,里面小鸭子像只只嫩黄毛绒球。
小孩上山,可不知道会遇到什。”
林飘气得牙痒痒,把药瓶子往他怀里扔:“滚,滚,咱们走着瞧。”
李守麦接住药瓶往外走去,回过来对他挥手:“咱们下次见。”
林飘盯着门口冷哼声,心道就不信没法子制住这家猎户,回过头来时正好对上沈鸿眼神。
他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那儿不知道多久,略微垂眼:“嫂嫂。”
“对,习善说你们找是有事要问?”
林飘见着他,简直想把他抓过来揉顿泄愤:“他们不许们去打猎!真是岂有此理。”
“嫂嫂不要动气,总会有办法。”
“能有什办法,们压根打不过他们,这事说起来又没有名头没办法告官。”林飘说着忽然想到:“去问问里长有没有法子!”说走就走,转身出门去到二柱家,让二婶子陪自己走这趟。
路上林飘忍不住向二婶子打听这对父子到底什来路。
二婶子仔细想会:“虽然在村子里也快二十多年,但毕竟也是外村嫁进来,不是本村子里,反正从嫁进来开始他们就在山上当猎户,男人不是有把好力气吗,刚开始日子不好没油水时候也抱怨他,怎不山上去打只兔子打只鸡来,这东西得来又容易,也不用费自己时力来养,他说什都不上山,同他说好几次他才和说,说猎户在山上打猎,他去打猎不是抢猎户东西吗?这样做不地道,他脸面上过意不去,还以为他和那猎户是什要好交情,结果嫁给他那多年,也没见他和那个猎户走动过,总之就是奇怪得很,瞧他就是霸住山,不过听说他本来就是村子里人,猎户爹也是猎户,村子里和他都是娘胎里交情,打小就认识,应该是不想和他闹起来,就由着他,最初你们上山时候就有点担心这茬只是没说,后来看你们上锻炼课上得好好他也没说要管就没在意,想来他也不会和你们群孩子置气,没想到他这不是东西,小孩子上山玩打点东西他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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