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觉着,他都这多年没做,手艺还在不在也不好说,看不定做得成。”
“就是做不成,你说这郑秋,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就他?还想做生意。”
他们都是郑秋家附近邻居,常年看着郑秋家这凄凄惨惨冷冷清清过来,前几年时不时还能遇着郑秋男人回来,在家里又是抢又是砸,打得郑秋几天都不敢出门,每次听着,他们就觉得可怜,真是特别可怜,这样比还是他们日子好过。
尤其
秋叔擦擦额头上汗:“干会活力气上来,身上也热乎,什病都没有。”
二嫂子看他们这边不需要人手:“去把盆再和布再洗洗,待会好漏豆水。”
三个人忙活起来,很快就把事情做好,每个环节衔接也不需要再多做准备,虑豆渣,豆浆上锅煮,转眼气呵成,三人已经坐在火灶前面开烤火。
这边墙不高,门也不算严实,外面人时不时看见眼他们三人在院子里面忙活,心里都犯嘀咕。
“你说他们这是在做什呢?凑起这神神秘秘样子。”
秋叔白天盼晚上盼,终于盼到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早上起来看看豆子,按林飘说泡得发软发胀,林飘还说要杆子,他二话不说就拿着镰刀出门,就近在山脚下找几丛小细竹,高高细细,每节都比较长,这种用来做杆子应该够用。
秋叔心里盘算下就开始上手砍,砍满满大扎提在手里,回到家里拿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用镰刀剔去上面枝干和叶片,根根仔细修好,弄到光溜溜不扎手程度才放下镰刀。
然后起身用清水又洗遍石磨,自己找个干净勺子来舀些豆子和豆水上来,先试着磨磨。
这磨盘很重,要两个男人才扛得起来,但磨这个用是巧力,推起来也没那费劲。
秋叔自己先推几圈,直推到看见白润润豆浆水粘稠得像膏状样从磨盘边缘冒出来,秋叔才觉得自己是看见希望。
“这你就不知道吧,昨天林飘才找几个人去帮郑秋搬石磨,说是郑秋以前家里有做豆腐皮,现在要做豆腐皮营生呢。”
“他家里有做豆腐皮?他嫁进来这多年怎从没听说。”
“谁知道呢,指不定就是因为他是个哥儿,他家里不许把这门手艺带出来,不然他做这个生意呢。”
“那他怎现在活泛起来动这个心思。”
“你这话说得,你说他为什?为他大壮啊,他大壮都读书,为着他家大壮他还什不肯做?家里不许他做又算什。”
虽然之前说好要做豆腐皮,但他始终觉得没看着没摸着,现在看着豆浆心里顿时踏实好多。
等到林飘和二婶子来时候郑秋已经个人把豆子都要磨完半。
林飘推开门看见那多都快磨好有点傻眼:“秋叔,不是说等们过来吗,你这身上还病着就这样做活。”
“没事,试着磨会,觉得不费力才干,推着可轻松,再说也就那点,还是泡软,也不是多少担硬粮食。”
“你个人总是不方便,们来帮你搭把手倒豆子也省点事啊。”林飘走上前拿起旁勺子,舀些豆子和水进去,看着差不多就往石磨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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