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端着送上来药碗还有些不解:
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他们平时也不在堂屋坐着,嫌敞着风大,经常把炉子提到屋子里来烤。
二婶子烤着火搓着花生衣:“对,今早听着沈鸿声音像是有点哑,别是天冷受风寒,现在风可吹,今早起来就觉得后脑勺冷,赶紧烤会火。”
秋叔想想:“是冷,水也冻手得不行,听着沈鸿这几天好像都有点嗓子哑,但也没见他咳也就没说,最近就怕大壮风寒,每早都给他烧点热水用,飘儿,现在沈鸿是热水还是冷水洗漱。”
“……每天起床时候他早就收拾好,般都是留着热水给用,没见着他用时候,但应该也是热水吧,想来不会这傻。”
“也是,最近看他吃饭也并没有变少,应该没什事吧。”
“很好吃。”
“吃完你站会再去看书,糯米不好克化。”
“好。”
糯米饼外壳烤得酥脆,糯米香气尤其明显,还带着油香,虽然是最简单搭配,但外面糯米酥脆里面糯米香软,夹着两个调在起菜,层次分明有滋有味。
他们美美吃顿,收拾东西时候商量吧剩下糯米留着过年前打糯米粑粑。
学。”
“行,下次锻炼课再说,你趁着还没吃饭再去背会书吧,现在大家都忙着背书,你要是不背待会给你娘看见又要说。”
二柱痛苦面具,自从考试事情提出来之后,整个小私塾已经勤奋得叫他难受,让他在旁边看着勤奋也不成,不勤奋也不成。
“不过小嫂子,李守麦让帮他传话,说狍子抓到,你要不要。”
林飘想到之前和李守麦对话,要是这次因为狍子事和他拉上关系,后面还不知道要被怎纠缠。
林飘在旁边听着顿觉自己不够专业,完全都没注意过这些,找补道:“他这两天穿得还是很暖和,也总坐在炉子旁边,里面还穿着小马甲,别学生都没事,应该不见得是风寒,可能是直烤火太燥烧嗓子。”
“也有可能,那得多喝水,知道山上有种草,拿来煮很下火气,乘着天还不是太冷,咱们去采点吧。”
“行。”林飘应下之后说干就干,下午就和秋叔上山采篮子草,在山上掐着掐着突然觉得这东西怎这眼熟,拽着叶子连根拔起:“这不折耳根吗。”
难怪说是下火药,折耳根清热解毒这块是没话说。
折耳根是下午采,折耳根水是晚上给沈鸿喝。
二婶子点头:“行,糯米加些稻米,打出来也够们吃到过年。”
林飘看眼天色:“到冬天,日子就似乎过得特别快。”
“是。”
天早早黑,白天变得很短,有时候昏昏沉沉烤着火天就过去。
立冬之后林飘每天早上都要在炕上窝很久,等到天大亮才起床吃早饭,吃过早饭之后就坐在二婶子屋子里围着小炉子烤火。
“不要,咱们鹿肉都吃过,少吃点进补。”
沈鸿端着二婶子给他夹得厚厚两个糯米饼,从他俩身后经过时候听见这话脚步顿。
算,当没听见吧。
沈鸿转身找个位置,开始默默吃饭。
没过会林飘也端糯米饼过来坐在他身边:“这糯米饼味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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